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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失禁

  异样的味道渗入鼻子,相泽铃的神情亦同步陷入木然。

  (是气体吧?一定是气体吧?)

  怀着三分侥幸、七分难以置信,马尾辫少女僵硬地扭转脖子,将目光焦距一寸寸移向身后的地面。

  一坨黄褐色的物事点缀在浅色调的地砖上,块头不大,却很醒目。

  “呜!!呜呜啊啊呜——”

  白濯早将秽物离体的全过程看在眼里,轻车熟路地堵住了她的惊呼。

  “放轻松,没甚大不了的。反正不是头一遭了。”

  “呜呜?呜!……”

  风凉话入耳,铃恨不得赏对方满手牙印。嘴唇张了又合,犹豫了一下,终究没舍得咬下口。

  (太、太丢人了!好想死!)

  严格意义上,在变态先生面前表演撇条,今日才是货真价实的处女回。

  公园中的那次,她坚持立场、据理力争,好歹阻止了白濯近距离仰角观摩的企图,让后者只闻其声,难睹其貌。

  可刚才,音、声、形俱全,从里到外都给瞧了个通透。

  况且,并非灌肠后迫不得已的失禁,而是不含任何强迫成分的主动排便,羞耻度无疑更胜一筹。

  挣扎着爬下圆凳,少女只想尽快把屈辱的证明处理掉。

  脚尖刚触地,腹内一阵“噗哩噗哩”的翻江倒海,顿时面色急变,无力地歪倒在白濯的怀中。

  “呜啊!还、还有……”

  脸孔难受地纠结着,她下意识地抬眼望向厕所。玻璃门紧闭,小豆丁占位占得稳如泰山。

  “实在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效果会这么强的。”

  虽然饱了眼福,但时间和地点皆有待商榷,身为第一责任人,白濯难免略显心虚。

  “没、关系……”女飞贼嗫嚅着道,“可能,是……是我半夜吃得太饱的缘故。”

  “你一直半夜进食吗?这样对身体不好。”

  “不,不是。因为任务改期了,就,稍微……放纵了,一点点。”

  “……”

  两人相顾无言。

  片刻之后,又被扑鼻的异味扯回现实。

  “你先忍一忍。”白濯将铃抱回凳子上,“我来做清洁。等收拾干净了,再去问问花夕还要蹲多久。”

  “别!别管她,就让她,安心蹲着好了!”

  “……你就宠着那家伙罢。”

  白濯竖起耳朵,听闻卫生间内隐隐压抑的娇喘,不禁大摇其头。

  一人宁愿苦忍便意,也不欲打搅朋友;另一人却占着茅坑不拉屎,自摸摸到爽。

  两相对比,总觉得屑豆丁的屑度又有所提升……当然,自己这位始作俑者也好不到哪里去。

  为了减轻罪恶感,他利索地从厨房翻找出塑料袋,将零落秽物丢入其中,扎紧袋口。

  然后扯了几片纸巾蘸湿,半跪在地砖上,对着脏污处来回运劲揩拭。

  “不介意我浪费罢?用布头的话,我怕你回头就忍不住扔掉。”

  “还是拿抹布吧,纸巾容易破……”

  “我无所谓。”

  “呜,但是!”

  (……但是我有所谓啊!)

  (让你被我,我的……便便,弄脏、什么的……)

  (实在是太……)

  就算明知自己属于受害者,相泽铃依然情不自禁地萌生出了歉疚的情绪。

  毕竟,用手指接触体内的污秽之物,即使隔着纸巾也太过恶心了。

  某位经常冒出奇谈怪论的义体豆丁,曾对她宣传过这样的暴论:“连心爱女孩子的臭臭都不敢吃,怎能算作真正的喜欢呢?”

  也许世界上真的存在这种……不拘小节的人。不过,绝不会是白濯——他对女生排泄行为的浓厚兴趣,似乎没有延伸到排泄的产物上。

  便如此刻,变态先生的鼻子偶尔抽动,眉角微微扭曲,可见的确不堪其臭。

  但他始终尽力隐藏着这份困扰与嫌弃,未曾掩鼻,未曾皱眉,未显苦相。

  哪怕以花夕的严格标准,做到这种程度,已足以算作及格了吧?

  心跳咚咚加速,铃偏开脑袋,不敢注视辛勤劳动着的白师父。过了数息,又忍不住偷偷回眸瞅上两眼。

  察觉到身侧飘忽不定的视线,白濯扭头道:“不用着急,很快就擦好了,绝对看不出有搞脏过……”

  停顿了一瞬,他关切地道:“……呃,我看还是催一下花夕罢。你的脸色有点差。”

  “姆咿?”

  铃不解地触摸脸颊。指尖传递的滚烫温度,令她自己都惊了一跳。

  ……

  在白濯的视角中,女飞贼的面容红得吓人。

  容易害臊的她,今天搞不好有小半时间都处于羞答答的状态。自从褪下睡裤,插入“绛炎须”以后,更是全程飘红,再未恢复平素的白皙肤色。

  而现在的铃,则又一次刷新极限,脸颊、额头、五官,无一遗漏地复上了娇艳的霞披,头顶似有高温水汽蒸腾。

  肚子疼会难熬到这等地步吗?

  还是说,她的身体过于娇弱,适应不了“绛炎须”的材质?

  白濯匆匆收工,洗净双手,疾步趋近少女身边,闷头查看。

  “你你你,你想干吗!”

  “别闹。”

  他扒拉开两片臀瓣,仔细检视对方的菊穴。除了红肿,看不出其他的不妥之处。

  指尖抚过臀部与小腹,皮肤平整,并无起疹子的迹象。

  最后,用自己的额头,与铃的额头紧密相贴。

  “你、你、你……”

  女飞贼的语音一节一卡,宛如故障的人工智能。

  体温略高,还好,没高到发烧的地步。

  承接着扑面的温热吐息,白濯轻松地道:

  “看来不是过敏。花夕应该快完事了,我去提醒她一声。”

  呆若木鸡的相泽铃,闻言一个激灵,慌声道:“等等,我没那么急的!还可以再忍一会儿,就让她自己——”

  “噗哩噗噜噜”

  肠胃翻腾的粗鄙音效猝然响起,打断了她缺乏说服力的发言。

  被变态先生的莫名举动震慑,少女一时疏忽忘了收紧下体,立刻收到了苦果。

  “绛炎须”裹着杂七杂八的固液混合物,一口气下沉了好几厘米,距离出口仅有毫微之遥。

  “呜呜呜嗯!”

  (救命,不能在这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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