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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解梦

我的道家仙子师娘 sasame 13542 2024-03-06 00:17

  第二天清晨,我又是第一个来到了练功台。

  虽然和师娘激战了大半夜,仅仅睡了不到两三个时辰,但是我却感到精神抖擞,似乎可以马上提枪上马,再和师娘肉搏上数个回合。

  我也只能将之归结于大功告成后的精神亢奋。

  趁着四下没人,我又是雷打不动地先练起了【玄空拳】。

  这是本门最为基础的拳法,取“玄思如月,夜照灵台,四相空明,无敌无我”之意,虽然看似普通无奇,但是据师娘说,其拳义与道家心境暗暗相应,如果持之以恒,对于修炼高深道法是很有帮助的。

  正因为如此,我也是每日修习不缀,毕竟自身修为的高低是我在这个仙怪世界存身立命的基础。

  待一趟拳法走完,我才发现师娘已经带着玲儿站在一旁观看。

  今天的师娘依旧是她那万年不变的打扮,一头青丝在脑后挽起一个宝髻,精致典雅的面庞上虽未施粉黛却依旧美艳绝伦不可方物。

  与往日不同的是,仙子那白皙的肌肤今日更隐隐透着一层红润的光晕,平日为了保持威严而紧锁的眉宇被轻松写意所取代,在那飘逸脱俗的气质之中增添了一丝妩媚。

  我恭敬地走上前,躬身施礼问安:“师娘,早,您不是要闭关三日吗?怎么这么早就出关了?”

  看到我依然在别人面前对她表现得极为恭敬,师娘似乎松了一口气,对于我的问题又不知如何回答,不禁瞪了我一眼,想到昨晚的情形,脸上不禁浮起了红云,偷偷撇了旁边的玲儿一眼,才温声道:“嗯,事情了结了,自然就出关了。在此期间,你也没有偷懒,很好。今日我就会细细检查你的功课,如果进展让我满意的话,我会开始教授你《明照心经》。”

  我听后心中暗喜,《明照心经》是本门的一部高级经书,内含不少高阶术法,只有修为上登堂入室的弟子方可修炼,近两年的努力终于得到师娘的认可了。

  我正要表示感谢,耳边传来一阵阵匆匆的脚步声,抬头一看,原来是韩琪师兄。

  师娘对师兄又一次迟到略有不满,绣眉紧锁:“琪儿,你怎么又迟到了?”师兄实际上也没有料到师娘竟然一个晚上就“出关”了,而且今天甚至来的比往常还要早。

  不过他多年来一向如此,倒也不以为意,赶忙上前一边施礼,一边回答道:“娘,孩儿昨晚看书看得比较晚,所以今日起得晚了些。”

  “唉,你这孩子……” ,师娘一向拿这个儿子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叹了口气,又问道:“前些日子,你的功课可有什么进展?”

  “噢,父亲留下的【炎阳诀】已经突破到了第三重,孩儿还新学了一套西域的【虎啸狂沙刀】,威力极大……”,一说起功夫,师兄顿时眉飞色舞起来,可是如果仔细一听,说来说去却丝毫没有提及道家功法,可想而知师兄在这方面依然是毫无进展。

  即使如此,师娘依然脸上挂着微笑,静静地听着师兄讲话,那是一个母亲对爱子的宠溺。

  可是如果仔细一看,就会发现她眼底那一份失望之色。

  也是,堂堂天下道门尊首的儿子居然只是个舞枪弄棒的武夫,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要知道,哪怕是韩师兄的父亲在当年也有着不俗的道法修为。

  “不错。” 等师兄巴拉巴拉地说了一通后,师娘才微微点了点头,称赞了一句,可是那语气多少都有些敷衍,接着又道:“你先回去,把《太月罗经》第二章诵读十遍,不得偷懒,下午我要检查的。”

  一听这个,师兄登时面带苦色,每次读经书,他都是昏昏欲睡,更别说《太月罗经》这种绕口的经文。

  随后,师娘又转向我:“冲儿,你且随我去书房,为师今天先教你一些新的法诀。”说罢即转身离去,旁边的玲儿也是抿嘴对我一笑,然后赶紧跟上。

  听到自己果真要开始学习高阶术法,我心里不禁暗暗高兴,面带歉意地看了师兄一眼,急忙追着师娘的背影而去。

  ……

  清晨,我从睡梦中醒来,枕边的佳人早已离去,只留下淡淡的清香。

  回想着过去数月的经历,仿佛如同做梦一般,经过数月的调教,师娘已经是越来越适应这种淫乱的生活,在床上也是越来越放的开,有时候甚至让我也大吃一惊,只是有一条底线,在白天她绝对是不允许我有丝毫的逾越之举的。

  其实她是想多了,现阶段的我也不想被师兄或他人发现,毕竟我们之间更多的是肉欲,感情的联系并不牢固。

  一旦泄露,在师兄的逼迫下,师娘更可能把我赶下山。

  不过,经过旁敲侧击,我也可以肯定,正如我当初所猜想的,师娘之所以如此轻易被我拿下,果然是她的【闭宫之术】出现了阴气外泄的问题,大概两三年前开始,每晚师娘都需要自渎方可入睡。

  去年入冬以后,随着她的修为即将突破分神境,阴气外泄反而愈加厉害,自渎的次数也从每晚的一次一路上升到三次,有时甚至更多。

  可是自渎只是暂时压制了下体的瘙痒,却加剧了内心对于肉体欢愉的渴望,这也是为什么她对于我的几次强迫都毫无反抗之力。

  现在的她已经越来越沉沦于肉欲之中,我知道虽然她的内心对于这种生活依然有着抗拒的心理,但是这种抗拒就像春天里的冰块一样,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薄弱,老话说得好,女人的双腿一旦张开,就很难再合上了!

  总有一天,她会彻底臣服于我的胯下,求着让我开宫付种,到那时我不但能吸收她一部分功力,更重要的是我会成为她的男人,只要找机会把师兄踢走,整个紫薇观就都是我的了!

  想到这美好的未来,我不禁轻声哼起了前世的流行歌曲《拔剑问天》,激昂的曲调令我心潮澎湃,从一个现代社会成功人士突然穿越成这个古代世界的泥腿子,然后又作为一个侏儒乞丐,受尽了白眼和欺凌,其中的艰辛是现代人所无法理解的。

  现在好了,我终于混出了头,很快就要成为站在这个世界最顶端的一群人中的一个。

  我真的好想大喊一声:“我是世界之王!”

  “嘿,师弟,什么事情这么高兴?都唱起歌了!”

  我只顾着高兴,完全没有察觉背后赶上来的师兄。他还是老样子,丝毫没有师兄的架子,快走几步,追到我身边。

  “你唱的是什么曲子,怎么曲调这么奇怪,我从来没有听过?”

  当然了,现代社会的歌曲能一样吗,你怎么可能听过呢。

  我一边心里鄙视他,嘴里一边敷衍道:“我也不太清楚,是以前家乡遇到的一个西域胡商唱过,我觉得挺好听,就一直记在心里。”

  师兄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只是左右看了看,一把搂住我的肩膀,凑近脑袋,悄声说道:“待会儿我娘要是考问我【玄指真义】,你可得悄悄提示一二。你知道的,昨晚我去后山捉野味去了,没怎么看。你要是帮我度过这一劫,我回头分你几只山鸡,怎么样?”

  师兄比我高了一个头,这样搂着,其实我挺不舒服的。

  不过我还是丝毫没有犹豫,点头答应。

  哼哼,师娘对他越失望,不是衬托着我这个“小丈夫”越值得依赖嘛。

  我们两个人就这样亲亲热热,勾肩搭背地说笑了一路,最后来到师娘的书房。

  和我们预想的不一样,师娘并没有马上理会我们二人,她的目光全都聚集在她手上的几页信纸,看着看着,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我们没敢打扰, 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候。

  过了一会,师娘才抬起头,扬起手里的信,笑道:“这是韩师姐的来信,她约我今年一起出席百家大典!韩师姐一向很少踏足江湖,更鲜少在朝堂露面。但是她的修为奇高,远超为师,现在恐怕已是仙人之躯,你们两个到时候可以向她多多请教。”

  我和师兄听了也是欣喜异常,看师娘的意思,今年她会带我们两个去洛京。

  这天下最为繁华之地,对于我们这两个乡下的土包子自然是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当我们正要向师娘问些关于韩师伯的问题时,她又接着道:“对了,她信里说她的儿子-孟风也会去,你们年轻人可以好好交往一番。”

  孟风?韩凝嫣的儿子竟然真的叫孟风!

  我的大脑好像被重锤敲击了,在一瞬间当了机,我甚至没有听见旁边师兄的絮叨,直到他使劲地拽了拽我的衣袖,我才清醒过来,看到师兄正紧张地看着我。

  师娘似乎也发现了我的异常,一脸担忧之色:“冲儿,你怎么了?脸色那么差!”我勉强笑了笑:“徒儿只是突然头有些疼,可能是练功有些急了。”

  师娘立刻正色说道:“我教过你们,修行切忌急于求成。你今天先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待我检查过再说。”

  我心里有事,也没有多说什么,躬身领命。旁边的师兄更是急切地说道:“对,对,我陪你先回屋,然后我再下山给你买些药。”

  “让你师弟休息休息,你就不用陪着了”,师娘一眼就看穿了师兄“逃课”的打算,伸手拦下,“你就留下来,为娘还有话问你!”

  “是,娘!”师兄的脸顿时一片苦色。

  现在我也顾不上他的难处,匆匆对师娘施了个礼,便走出了她的书房。

  回到自己的小屋,无力地躺倒在床上,我开始细细回想今天的事情。

  我可以肯定,在此之前,从来没有人告诉我韩凝嫣的儿子叫孟风,哪怕师兄也不知道这个名字,怎么我的梦里居然会梦到呢?

  实际上,在做梦之前,我甚至连韩仙子有个儿子的事情都不知道!

  难道是巧合?

  可是这也太巧了吧。

  如果这不是巧合,那代表了什么?

  我的未来?

  不对,在梦里,弟弟寰宇依然在我身边,而现实里他早已死去多年。

  这也许只是一场梦,我心里试图安慰自己。

  可是,孟风这个名字始终在我心头萦绕,尤其是当我回想起最后那片雪亮的刀光,那种断颈之痛顿时从我记忆的深处浮现。

  那种剧痛是如此真实鲜明,令我浑身不禁颤抖!

  不,我不想死,我还有美好的未来!

  我要搞清楚这一切!

  我开始仔细地回忆梦里的每一个细节,可是过去了这么长时间,很多都已经忘却和模糊了, 我只能沿着事情的顺序一点一点的捋。

  黄天不负苦心人,在我的努力下,我终于回想起一件事情:梦里我们兄弟两个的天赋更为惊艳,紧紧月余时间就已经是旋照大成之境,可是在现实,我却用了足足将近两年才实现。

  既然是同一具肉体,自然体质上天赋是一样的,这脑子嘛,我自信聪明才智也是不输的,那么是什么造成如此大的差异呢?

  这让我想起了一段几乎忘却的场景,在梦里,在藏经阁偷翻经书时,我不但看到了开宫付种的内容,我还在一个隐秘的角落找到了一本古书【通神要诀】,正是靠着书上的一种速成功法,我们兄弟才进境神速。

  可是谁知道这个功法也损害了我们的道基,让我们后来哪怕是吞噬了师娘的功力也难以进步。

  如果我能在藏经阁里找到这本书,那么就证明这不是个单纯的梦。

  抱着这个想法,我趁着四周无人,偷偷地溜到了藏经阁。

  就和紫薇观的其他房子一样,藏经阁也不过是一栋稍显破旧的二层小楼,一层是各种道家的典籍,属于大路货,在二层才是道家修炼的功法,师娘特意设下了一个阵法保护,外人无法登楼。

  更不为外人所知的是,二楼的功法都是一些假货,如果想偷走照着修炼的话,最终难逃走火入魔的下场。

  想要接触真正的功法,必须在穿过阵法之前按动机关,楼上才会出现另一个入口,从那里才能进入真正的藏经阁。

  而这个机关设置原本只有师娘和师兄知道,我也是直到半年前才被告知,在此之前,我连单独进入藏经阁的资格都没有。

  真正的藏经阁就像它的名字一样,藏书的确非常丰富,几个书架子装的满满的,在师父和师娘十几年努力之下,不但有韩家的武功秘诀和凤凰山一系的道门功法,还有很多江湖门派的不传之秘。

  但是其中真正顶级功法,都被师娘放在她个人收藏中,象我这样的普通弟子是看不到的,比如韩家的【气焱绝】。

  道家宗门一向择徒极其严苛,弟子入门之后还要经过长时间考察,确定了天赋,心性,修为进境之后才可以获得学习顶尖功法的机会,这些顶尖功法是不会轻易向弟子展示的。

  这也是我为什么一定要留下来的原因,象邹师兄那样的已经注定与绝顶无缘了。

  现在已经是傍晚,藏经阁内的光线并不太好,在一片昏暗中,我仿佛看到一个矮小的身影从我面前穿过,他鬼鬼祟祟地朝四周看了看,径直走到了一个书架,可是他并没有在书架上搜寻,反而测过身,伸手在书架背后摸索着什么。

  我急忙跟着梦中的记忆,也走到那个书架旁侧,发现书架并没有和墙壁贴在一起,反而留下一道极窄的间隙。

  我立刻将沉重的书架向旁边推开露出后面的墙壁,然后蹲下身在墙壁上慢慢摸索。

  很快,我发现有一块砖似乎有些松动,赶忙运力于指尖,竟将砖头抽了出来,此时我才发现这块砖头仅仅是一小块,砖头的后面其实是一个空洞,伸手进去,很快就摸到了一本书。

  抽出来一看,却是一本厚厚的册子,不知道用什么兽皮所制,异常柔软坚韧,封面是四个血红的大字---【通神要诀】!

  在那一瞬间,一股凉气从我背后窜起,我不由得向身后看了看,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我。

  难道是什么神灵把我带到这个世界,又在向我警告我的未来吗?

  难道是本门的始祖 – 女蜗娘娘?

  我瘫软在地上,浑身是汗,也许我应该立刻逃走!

  可是这也说不通,如果女蜗娘娘真的在关注我这么个小人物,自然也知道师娘的窘境,既然韩凝嫣本来就有【清心咒】,为何不直接将【清心咒】直接交给师娘不是更好?

  我突然间又想起一段往事,当初我本来是有机会救下弟弟寰宇的!

  可是面对飞驰的骏马,就是那一眨眼的功夫,我犹豫了。

  如此一切都可以说通,那不是一段梦,而是另一段人生,寰冲原本的人生。

  如果我没有穿越的话,那么寰宇就会活下来,他们就会一起拜师,然后一起肏服师娘,然后被孟风夺走一切,先后死在他手里。

  既然这梦只是展示了另一种人生,而我已经取代了那个原有的寰冲,那么说明我是有机会改变它的。

  过了一会,我逐渐冷静下来,前世的经验告诉我,当你遇到问题的时候,首先需要的是冷静,然后确认到底是什么问题,最后才是寻找解决之道。

  就梦境中的人生看,问题其实就是一个:在师娘摆脱【闭宫之术】反噬后,如何依然和师娘保持良好关系!

  说实在的我不是很理解寰家兄弟的做法,摧毁师娘的道行拥有一个没有理智的肉体有什么用,师娘能对他们发骚,也能对其他人发骚,如果不想师娘被人夺走,他们必须时刻盯牢她,这样他们实际上被绑在师娘的身边,毫无作为,结果还是被孟风找到了机会。

  对于师兄的态度更可笑,往死里得罪他,又不敢杀他,连把他赶走都不行,无异于放了一颗定时炸弹在身边,最后果然还是被师兄反咬一口。

  所以,我需要做好两件事,和师兄保持良好关系,和师娘也保持良好关系。

  对于前者,我现在作的就不错,重要的是将来师兄发现我和师娘的奸情后依然能保持一定的关系,至少不能变成死敌。

  由此,我又必须和师娘保持良好关系,要让他们娘俩都认为我至少是爱师娘的,象寰家兄弟那种小人得志的态度绝对不可取!

  这样哪怕师兄会嫉恨我,不用我出手,师娘也会阻止他,更可能因此离间他们的关系。

  最后,就是【清心咒】,我一定要争取由我把它交给师娘。

  在梦境中,师娘之所以对孟风倾心,这里固然有对孟风将她从寰家兄弟的日夜折磨中解救出来的感激,她对其所献上的【清心咒】帮她解脱多年苦恼的喜悦也是不容忽视的原因之一。

  既然师娘迟早都会拿到【清心咒】,那么由我交出来,师娘也无法生出杀我之心吧。

  总而言之,我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找到【清心咒】!

  可是到哪里去找呢?

  显然紫薇观是没有的,否则韩师兄也不必苦候孟风多年。

  去镇岳宫找韩仙子要吗,不到最后,我不想去,毕竟这会让师娘的感激之情减弱很多。

  好在,我还有时间,大不了百家大典上好好打听一番,甚至可以到洛京的大秦御书藏找找。

  总之,【清心咒】必须由我的手里交到师娘手中。

  做到以上这些,哪怕最终不能继承紫薇观,但是凭借对师娘的恩情,至少在师娘飞升之前,混一个长老的职位是没有问题,这样我就立于不败之地。

  想清楚了这一切,我浑身说不尽的轻松,有了对于未来的预知,别说面对韩师兄,就算再加上孟风,我也不怕,哼,1v2,优势在我!

  接下来一个多月,我都把闲暇时间花在书堆中,试图寻找些关于【清心咒】的线索。

  可惜有关这个功法的记载很少,而且大部分都语焉不详。

  不过从有限的记载中可以看出,【清心咒】的确是一种可以调节人体五气的绝顶功法,为昔年一代邪王乔厉峰所创,正是凭借此法,他融汇贯通了正邪多派的神功,横行江湖数十载,可是自从他被多名修道高手围攻而身死后,这部功法就不知所踪。

  看来,我还真的去一趟华山镇岳宫了。

  ……

  后山丹房。

  我手里捧着那本【通神要诀】,正在细细研读。

  虽然我不会去修炼那个速成功法,但是这本也不知出自哪位大能之手的古书也写了不少有趣的野史,比如仙界的各种秘辛啦,妖族的崛起啦,甚至有不少大秦开国三圣的风流史。

  虽然,没有什么细节,但是也让我找回了前世看网络论坛里各种小道消息的感觉。

  虽然书写的很精彩,但是我的注意力却很难集中,因为在我的肉棒正在被一张温暖湿润的小嘴包裹着,上下套动。

  小嘴的主人自然是我的玲儿,刚刚还在我身上嚣张不可一世的她现在正趴伏在我的胯下,细腻白皙的皮肤处处透着红晕,周身上下遍布着细细的汗珠,正用她上面的小嘴继续着下面的小嘴未能完成的事业。

  和她的樱桃小口相比,我的肉棒实在是过于粗大,两瓣玫瑰色的红唇被迫张开到最大,由于缺血而显现出一些白色,带给我不输于她的蜜穴的紧致感觉。

  紫红色的棒身上涂满了粘稠的淫液,随着她小嘴的上下又增添了一层晶莹的唾液,仿佛一把泛着诡异的光芒的魔枪。

  我悄悄抬起右脚,用脚趾轻轻夹住少女粉嫩的乳尖,不轻不重地拉扯着她的酥乳。

  和师娘相比,玲儿的乳房要小不少,大概也就是C罩杯吧,但是胜在分量轻,地心引力不强,整个奶子非常挺翘,和她的小翘臀一样,充满了青春的气息。

  “嗯……轻点!” 玲儿责怪地白了我一眼,然后用贝齿不轻不重地咬了我的龟头一口。

  “嘶……”,小兄弟感到轻微的疼痛,我夸张地吸了凉气:“咬坏了,你可就没得玩了!”

  “嘿嘿,正好,毁掉这个害人的东西,也省了我的力气。你人不大,家伙事却这般厉害,弄了这么久,我都累死了!”虽然嘴巴里抱怨,纤纤玉手却又抬了起来,从根部,一把将我的肉棒握住,缓缓地低下了头去,柔软的舌头从口腔当中探出,带着热气,带着湿意,一点一点,一寸一寸的放在了龟头之上,粉嫩的舌苔与紫红的龟头,仿佛构成了一张色泽鲜明,却又居中调和的图画,柔软的舌头甚至因为下放而叠在了一起,就摞在我紫红的龟头之上,温润、滑嫩、热气腾腾,数不尽的感觉仿佛电流一般窜遍全身,只感觉整个人的灵魂都在战栗。

  虽然年纪小,但是论技术,玲儿的确是可以当师娘的老师了。

  “噢,玲儿,你这小嘴真是太会舔了……”,我闭上眼睛,静静地享受着下面的舒爽。“滋滋……咕叽,我和宗主相比……呲溜……谁更好?”

  玲儿舔的很是仔细认真,肉棒的每一寸地方好似都没有放过,并且在张嘴含住我的肉棒之后,还往下低着头,用尽全力将那粗大的肉根含进了嘴里五分之一寸有余,那粉嫩白皙的脸颊,也是瞬间鼓胀了起来。

  可是我的小兄弟实在是太粗太大了,玲儿用尽全力,也只吞进了五分之一有余,余下的部分,还暴露在外面。

  “玲儿,当然是你了!论道法,她是宗主,论床上功夫……喔……你是宗主”前后吞吐了几下之后,玲儿抬起了素手,直接握住了我的肉棒,一边上下吞吐,一边上下套弄,双管齐下的快感,让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能不停地吸着凉气,享受着这难能可贵的服务。

  “我……呼……看你是被她迷上……滋滋……都快把我……啧啧……忘在脑后……啵……”

  没想到小丫头居然吃醋了,我得赶快安抚一下,毕竟现在我还需要她帮我看着师娘那边,时不时地透露些消息,所以我坐直身子,伸手轻抚她的秀发:“怎么会呢, 你这么青春貌美,我怎么舍得呢!”

  玲儿抬了抬眼皮,妩媚地瞟了眼我,慢慢的低下了脑袋,一点一点的将那粗长的肉棒深入到了喉咙当中!

  “嘶…………”

  感受的肉棒一点点的进入到了一个更加紧窄的地方,一阵阵舒爽的触感从肉棒传递而来,我的手指不禁插入到她的一头青丝当中。

  舒服…………太舒服了!

  她并没有将我的肉棒整根吞进喉咙当中,可依旧有一部分真的进到了她的喉咙深处,粗长的肉棒甚至将雪白的喉咙肌肤都鼓起来一截,别样的快感,让我终于有了要喷射的感觉!

  深喉了一会儿之后,玲儿就慢慢的将脑袋抬了起来,粗长的肉棒一点点的从少女的嘴里退了出来,退出来的同时,那喉咙口的肉壁还轻轻地刮过龟头沟壑,这种酥麻的感觉几乎要了我的命,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的嘴炮能到达如此的境界!

  “哼,那你最近也不来找我了!我知道你晚上要陪宗主,白天呢?最近这一个月,你每天除了练功,都躲起来看书,是不是玩腻了本小姐,不要了?”

  玲儿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用那粉嫩的舌头,细细舔弄着我的龟头。

  随着玲儿的舔弄,我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那不停张合的马眼当中,也是渐渐地渗出了越来越多的透明爱液,便是那坚硬如铁的肉棒,都有了一种炸裂般的感觉。

  我不想玲儿再继续絮絮叨叨的,双手抱住她脑袋,开始用力按压了起来,同时也开始疯狂地挺动起了腰来。

  坚硬的肉棒一下一下地把玲儿的小嘴当作肉壶,不管不顾地直接顶到最深处。

  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抽插令玲儿呼吸困难,小脸涨的通红,她狠狠地瞪视着我,可是脑袋被我牢牢把住,无法挣脱。

  硕大的龟头死命地撞击喉部,令她几欲呕吐,不得不双手拍打我的大腿,眼见无果之后,随即又伸手狠拧我的腰部,要我停下来,可是此时的我哪里顾得上这些许疼痛,只是一门心思要射出来。

  “噗嗤…………噗嗤…………”

  一阵强烈的快感从肉棒传来,我疯狂的前后耸动胯部,只觉体内一股热浪向外喷发而出,快感从双腿间迅速蔓延,涌上大脑刺激着我的神经,直叫我整个人欲仙欲死。

  汩汩精液射入玲儿的嘴中,我并没有放开她的头颅,反而将粗大的肉棒当作塞子堵住玲儿的小嘴,直到她妙目里泛着泪花,喉头滑动,将其尽数吞下。

  我刚刚把软下来的鸡巴抽离玲儿的嘴巴,她立刻愤怒地站起身来,不顾下身还在滴答的淫液,伸手使劲地推了我一把,带着哭声道:“你疯了,差点憋死我!我在你眼里就是一只破鞋,随便玩弄,是不是?”

  说罢,转身就要离开。

  我赶忙一把抓住她的香肩,轻轻一带,将娇嫩的身躯搂到自己的怀里。

  玲儿虽然极力挣扎,但是无奈柔软的腰肢被我双臂紧紧地锁住无法挣脱,最后只得放弃,小脸气得扭到一旁,不再看我。

  我也毫不在意,手里轻轻地抚摸着细嫩的肌肤,凑到她的耳边说道:“你是我最最心爱的女人,爱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玩腻呢!”

  “哼!”玲儿依然气哼哼地,并不说话,但是身子明显松弛下来。

  “我终日忙碌,还不是为了你我能长长久久的。”

  “你少来,宗主长得比我漂亮,身材也比我好,她还是道门尊首,是个男人都会选择她!”玲儿的言语中虽然依然充满了酸味,可是语气却温和了不少。

  呵呵,是个男人都知道此时应该说什么。

  我伸手勾起小丫头小巧的下巴,柔声说道:“师娘的确是绝世美人,可是从上山以来,你一直都是待我最好的那个啊,你们两个我都不想放弃!”

  “哈,你还真贪心啊,大小通吃?可本小姐不乐意,我算什么?现在是个丫鬟,等你娶了宗主,我还只是个丫鬟,哦,不对,是通房丫鬟, 还是一个下人!”

  我不去理会她话里的讽刺之意,自顾自地说道:“师娘终究是我的师尊,师傅嫁徒弟,有违伦理。可是你不同,与我辈分相当,又没有卖身为奴,只要师娘同意,我就可以娶你,那时候你就是紫薇观人宗的宗主夫人,岂不风光?”

  果然,玲儿开始被我的话所吸引,还是迟疑道:“可是,可是,师娘能同意吗?虽然她现在离不得你,可是将来她终归会找到解决之道,别说什么娶我了,你能留在宗门都谢天谢地了!”

  听到这里,我不禁有些得意,我一个堂堂现代社会精英人士岂是嫪毐之流可以比的:“现在在我的经营下,宗门方有了起色,就算她不再需要上我的床,又怎么舍得把我赶出去呢。没有我,她靠谁来经营紫薇观?靠师兄吗?再说了,如果我立下大功,比如我把她的病治好,那她还能离得开我?到时候,娶你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玲儿听后,眼睛一亮,主动搂住我:“难道你知道如何治好她的病,快告诉我?”我微微一笑,并不想向她透露我梦境的事情,只是神秘地说道:“具体的解决之道还没有,但是好歹有了一些头绪。”

  玲儿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激动地搂住我的脖子,两片鲜红的唇瓣直接朝我压了过来…………

  ……

  衡山紫薇观,作为道家在大秦东南的一个重镇,一向香火不断。

  但是自从雪霁娘娘的先夫过世之后,便陷入了十数年的沉寂,近两年才又重新焕发生机,香客渐渐又多了起来,其中不乏达官显贵。

  这些人往往香车骏马,云罗伞盖,前呼后拥的,非常显眼。

  但是到了冬天,香客就稀少了很多,冰天雪地的,又有谁愿意出来远行呢。

  可偏偏这种大冷天的时候,紫薇观就已经迎来了三个客人,虽然浑身的锦衣绣袍,但是却异常低调,身边仅有两个仆从。

  他们来了以后也没有上香,而是直接求见观主雪霁娘娘。

  但是等他们真的见到了我师娘后,气氛却非常尴尬。

  师娘的脸上没有了往日温煦的笑容,反而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神情。

  而我则站在师娘的身后,悄悄地观察着这三位访客:其中领头的就是我们梧州的父母官—知府杨德兆,心宽体胖的杨知府虽然居中而坐,却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坐在他右侧的则是一个身材更加肥胖的中年人,胖乎乎的脸上堆满了巴结的笑容,这位是杜源城也是梧州最大的粮商—陈希财陈老爷;左边的那位最年轻,约莫三十来岁,身材瘦削,神情木讷,面对着师娘的冷眼,就属他最为尴尬惶恐。

  据介绍,他是梧州治下的桃清县县令—左真川,其实他才是师娘怒气的主要目标。

  大概在五年前,左县令刚上任就接到一桩诉讼,是当地的大户韩家与紫薇观的田地纠纷。

  大致的事情我都知道,就是早年师父韩少功透过这支韩家的远亲在桃清县买了几百亩的良田作为紫薇观的庙产。

  师父死后,师娘对这些杂务不熟悉,一直由这支韩家代为打理,随着当今皇帝的登基,政治风向的改变,这韩家就看到了机会,一纸状子告到衙门,想把这数百亩的土地据为己有。

  当时左县令刚刚到任,急需当地豪族的支持,再加上当时的政治氛围,就把土地判给了韩家,令当时的紫薇观更是雪上加霜,师娘不得不遣散剩余的弟子只留了天分最高的邹师兄,你说师娘怎么能不愤恨他?

  这两年我上山后,紫薇观重新崛起,周围的豪门大户为了讨好师娘,联手逼得韩家低头认错,不但几百亩的土地重新交还紫薇观,还附带了一批财产。

  不过这左县令毕竟是朝廷命官,不好收拾,才留到了今天。

  现在他居然上了衡山,不管是什么原因,师娘能给他好脸色才怪!

  看到场中气氛实在尴尬,我不得不靠上前给三位倒了杯茶:“三位一路远来,恐怕也口渴了,来尝尝我们衡山的特产—雾菊茶!”

  三个人都知道我虽然只是个弟子,在衡山却当着半个家,所以也不敢怠慢,纷纷道谢接过茶杯。

  趁着这个机会,陈老板开口道:“好茶,紫薇观作为大秦东南首屈一指的仙家修练之地果然名不虚传。说起来我梧州百姓这些年能够安居乐业,还是有赖于雪霁娘娘的威名,让那些屑小奸妄之徒不敢踏足!”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之人,师娘也不得不谦虚地表示不敢居功。

  旁边的杨知府自然也是一通猛拍,让我师娘都不好意思了,不过这场中的气氛总算缓和下来。

  到这时,左县令再愚笨也知道抓住机会,向师娘低头道歉,求得原谅后方才道出此次拜访的原因。

  原来梧州因为紫薇观的缘故,一向没有什么大的匪患,一些小的盗贼也被官府轻易收拾了,所以一向很太平。

  可是今年冬天的时候桃清县不知从哪里来了一伙强盗,占山为王,堵住了梧州向北的一条要路,抢劫过往商旅,骚扰周围乡邻,极为可恶。

  更为可怕的是,山匪虽然不过数百人, 但是首领极为强悍,加上地形险要,官军的几次围剿都被打退,官兵损失惨重。

  本来这年头,天下盗贼渐起,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可偏偏这条路乃是一条极其重要的商路,一旦受阻,不但往来商旅不便,就连大秦的粮食转运都极受影响。

  为了不被朝廷责怪,也为了当地商家的利益,官府和商户特此联合起来恳求师娘出手解决这伙山匪。

  师娘正要答应,却被我从身后轻轻一碰就止住不言。

  剿灭一伙山匪,对于道门尊首而言自然是举手之劳,不过我也不想紫薇观成为这些人的免费劳力,于是说道:“我宗门身处梧州,维护乡邻自然义不容辞,可是我师娘这些日子正是修炼的关键时候,实在是分身乏术啊。几位为何不请江南大营的刘将军出手,他武艺高强,熟悉兵法,几个区区山匪还不是手到擒来?”

  杨知府听后,苦笑道:“最后一次出兵,我们请的就是刘将军,谁知那贼首居然会法术,不但官军损失惨重,连刘将军都身负重伤!不得已我们才来恳求贵观出手。”

  什么?

  山匪中竟然有修道士?

  这可就不是小问题啦,弄不好背后就是哪个宗派的势力在支持,寻常的修道士谁会干山匪这种没有前途的职业?

  现在师娘的这个状况(一到晚上就发骚)实在不适宜和其他宗派起冲突。

  见我只是推脱,知道我是紫薇观半个当家人,说服不了我,师娘绝对不会出手,陈老板有些急了,商路多堵一日,他们商家就会多损失一天的钱财,赶忙说道:“我等也知道此事不易,只要贵观出手,无论成与不成,我们商家都会联合出钱把紫薇观重新整修一番,如何?”说罢,还对杨知府使了个眼色。

  杨知府看到这,知道今天他不出点血是不行了,也加码道:“如果紫薇观肯剿灭这伙山匪,无疑是有大功于梧州百姓的,本官会联名地方乡绅奏请朝廷由雪霁娘娘担任江阴农蒙大祭司一职, 如何?”

  这个砝码的分量可不轻!

  江阴农蒙祭司实际上是周围几个州的各个宗派的官方总首领,地位尊崇,影响力巨大,以前一直由道门人士担任,前些年被朝廷找了借口免去,因为各个宗派争执不下,直到今天还空悬在那里,现在由师娘拿回来,无论对于师娘,还是道门都是好处极大。

  无论成不成,在当前政治氛围下,这位杨知府也是冒了一定风险的,不过毕竟他在这里为官多年,早已羁绊甚深,商路被堵,无论是钱财还是前程都损害极大,他实在是无法置身事外!

  见到他们都已经拿出诚意,我也不再矫情,对师娘说道:“师娘,不如先由徒儿明日下山探查一番,如果可以的话,徒儿就先解决了他们,如果不行,再由师娘出手也不迟!” 我估计山匪就算有修道士,水平也不会太高,高手不会干这个,无他,收入太低!

  不过我也不想师娘出手,我也想借此次下山远行,布置一些事情,买一些东西。

  师娘在这些外事上是极其信重我的,自然答应。

  而杨知府三人对于谁出手都无所谓,如果我失败了,雪霁娘娘更会出手为徒弟找回场子了。

  所以三人就和我约定,明日一早与我在山下会合,一同前往桃清县。

  ……

  深夜,紫薇观上下已经陷入一片宁静,除了偶尔的虫鸣鸟叫,再也闻不到一点其他声音。

  所有的人都已经睡下,观内早已是漆黑一片,只有我的屋里还亮着烛光。

  而我正焦急地坐在床头,等待着师娘的到来。

  说实在,我现在是越来越喜爱这个仙熟人母,这种经过仙法锻炼过的肉体真不是现代的美女所能比拟的,摆脱了岁月的侵蚀,不但有熟女的丰腴多汁,也不缺乏少女的娇嫩弹性,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尤物。

  这趟出门没有个十天半月是回不来的,今晚我要肏个够!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屋外传来沙沙的脚步声,转眼间已经来到了门外,却没有进来,在门外很是停留了片刻,房门才吱呀一声被推了开来,进来的正是我的师娘-裴昭霁。

  今晚的她披着一件白色的丝绸镂空睡袍,将那凝脂赛雪的欣长玉腿露出大片春光,睡袍下摆呈斜线敞开,即使在夜半时分师娘的极品美腿看来也是那般的雪白光润,大腿肥而不腻,肉感紧实,充满了人妻熟女独有的丰盈和修道之人的健康之美,小腿笔直紧绷,一对美足不着寸履,竟然光着双脚踩在地。

  我必须说我从来不是个恋足的人,但是当我看到师娘这双洁白无瑕的玉足时,我被深深地吸引了。

  与通常熟妇那经过岁月的摧残,布满老茧和皱皮的双脚相比,师娘的一双脚丫比起少女都要粉嫩洁白,而且比起少女的清瘦骨劲更添一丝成熟女性独有的丰润,足弓高扬,脚面上肌肤细腻,颇有肉感,连通脚趾上的青色筋脉都依稀可见,五根蚕宝宝一样的秀气脚趾格外诱人,就好像那嫩藕芽儿一般,恨不得让人想一口含进嘴里,细细品味这道家仙子的足香,修剪齐整的趾甲在月光的倒映下显得晶莹剔透,她每抬起一步,我都能看到她肉透透的足跟和那因为足部用力而微微变白随即又恢复成粉红色的脚底板,纤细,小巧,丰盈,盈盈一握且扣人心弦。

  我非常不舍地将目光从师娘的玉足挪开,顺着玲珑的曲线望到她的脸上,师娘的一头青丝散在肩头,略显柔美,那高贵淡雅的仙子面容上未施半点粉黛,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双明亮的眸子,虽然看不到任何情绪的波动,但在湛蓝的眼波深处,带着丝丝妩媚,丰润的朱唇娇滴滴的更是看得我心头发痒。

  莲步轻移,师娘来到我的床前,一股熟女自然的体香钻入我的鼻子,身下的肉棒立时将盖在身上的被子支起一个帐篷。

  师娘却没有象往日那样急不可待地爬上床来,而是伸手掏出一叠符咒:“冲儿,此次下山你一定要当心,不可逞强,如果事情不可为,这些符咒可以用来保护你安全回来,然后为师自会出手料理的。”

  看到师娘如此关心我,居然制作了不少高级符咒让我护身,我心里自然感动,忙接过符咒:“多谢师娘厚爱,徒儿自会小心从事。不过徒儿即将远行,会有一段日子见不到师娘,春宵苦短,还是让徒儿喂饱了师娘再说吧!”

  说罢,我伸手抓着被子一掀,我的下半身早已脱得精光,一根雄伟粗壮的肉棍登时杀气腾腾地耸立起来,冒着热气,直指向天空。

  我清楚地听到师娘喉头咽吐沫的声音,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她的眼睛直直盯着这个带给她无穷欢乐的物件,洁白的玉颊上腾起一层红晕。

  我看着师娘,脸上带着微笑,也不说话,抬手向师娘做出一个邀请的姿势。

  终于,师娘深深吸了口气,丝滑的睡袍顺着柔嫩的肌肤滑落到地面,露出那黄金比例的娇躯,丰满如云的巨乳,盈盈一握的楚腰,再到那欣长却不失丰盈的熟妇玉腿,还有那葱葱郁郁,勾人心神的仙子花园。

  丰熟的肉体不再迟疑,白花花如雪柱一般的欣长美腿前后挪动,肥硕的雪臀带起一阵令人心痒的肉波……

  “呜……你……慢点,太……太粗了……”

  “师娘,徒儿实在爱煞你的骚穴了!今晚咱们要肏到天明!”

  “你……别乱……说话,羞……死人了”

  “难得师娘不想吗?流了这么多水!师娘也是万分不舍吧徒儿的肉棒吧?”

  “不……你怎么……敢……羞辱为……为师……”

  “明明夹得这么紧,还说不是?既然师娘不喜欢,徒儿就拔出去了!”

  “别,别……我,对……啊……是为师的骚穴……嗯……为师……舍不得你的坏东西……啊,啊……”

  宁静的夜晚不再只有虫鸣鸟叫,隐隐地还混杂着女人无助的娇吟和男人低沉的喝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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