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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耻辱的排泄

  直播室的铁笼子里只剩下回春针大师和双腿呈M形屈起劈开、躺在床垫上的唐佳琳。

  三根摇曳的银针还扎在阴蒂的周围,阮拖起身上满是汗水和潮吹液、酥软无力的人妻,将她摆成像母狗那样趴在地上的下流姿势。

  阮手里拿着第四根银针,用力揪着唐佳琳的头发,将她被泪水沾湿的脸颊扳起来,眼里闪烁着残虐的光茫问道:“连续潮吹了三次,舒服吗?”

  “啊啊……好痛,舒……舒服,别再继续了,快点结束吧!求求你啦。”唐佳琳知道兽欲勃发的男人想听什么,不敢违逆,怕招来严苛的惩罚,只好含羞忍辱地答道。

  “嗯,回答得很诚实,真是个乖巧的好女人,既然如此,我就让你再一次爽翻天,做为奖励吧!”阮晃动着手里的银针,不怀好意地说道。

  “已经够……够爽的了,我不要奖励了,呜呜……”不情愿地说出下流话,而且还是主动说出口的,唐佳琳实在忍受不住了,把脸埋在床垫上哭泣起来。

  “嘿嘿……”哀啼人妻可怜的模样丝毫没有唤来禽兽的同情心,反倒助长了兽欲和凶焰,阮发出一阵淫笑,干瘦的手掌探向唐佳琳翘得高高的雪白无暇的臀部,在光滑如玉的肌肤上尽情地抚摸着。

  由于手臂被指铐固定在背后,唐佳琳无法伸手去阻止,也看不到身后的阮,只能任他肆意猥亵,一边羞耻地摇晃着臀部,一边不受控制地想像他脸上淫秽的表情、手指下流的动作。

  “屁股的肉洞这么小,一看就是处女的雏菊,让我试试紧不紧。”

  令她惊恐的声音传进耳里,紧接着肛门被一根手指抵在上面,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紧,唐佳琳心窍一颤,连忙叫道:“不行,不能插进去,不要啊……”

  阮徐徐加力,食指突破了括约肌的夹紧,很快没入了两个指节。

  继续往深处进入,直到被更热的直肠紧密地裹住,他把手指转动着拔出来,发现指尖染上了淡淡的褐色,便把手向下伸去,在人妻的小穴上抹了几下,用未干的潮吹液洗干净。

  “啊啊……啊啊……”唐佳琳不知道阮的手指沾上了她的排泄残留物,敏感的小穴一被触及,便抑制不住地发出了充满快感的呻吟声。

  “叫声真淫荡,等不及了吧!嘿嘿……那么现在就开始吧!”话声方落,阮左手一挥,银针深深地刺进了肛门之上大约半厘米的地方。

  “噗……噗……”

  手指刚离开针尾,牢笼内便响起了放屁声。

  刺入三厘米深的银针无法像扎在阴蒂周围的三根银针那样摇曳,静静地留在唐佳琳的体内,神奇地消除了排泄器官的张紧力。

  “噗……噗……”

  响个不停的屁声将唐佳琳女人的尊严破坏得荡然无存,听起来就像吹起了向地狱进军的号角,屈辱的肛门淫狎即将开始。

  “不要啊!你对我做了什么?一定是针的缘故,求求你,别让我这么难堪,拔下来,拔下来……”唐佳琳尖叫着求道,不雅的放屁声还有难闻的臭味使她耻辱极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哈哈……你吃了什么啊!怎么一个劲地放屁?好臭啊!好臭!没想到这么美丽的女人也会放臭屁,真是颠覆我对美女的认知。”阮一阵大笑,不遗余力地羞辱道。

  “噗……噗……”

  “哦!肛门扩开了,褐色的、臭臭的东西都能看到了,嘿嘿……”阮小声地嘀咕道,欣赏着眼前的美景,没有感觉的肛门徐徐地松弛下来,就像盛开的喇叭花。

  眼看褐色的液体慢慢地从排泄器官里流淌下来,他连忙将准备好的塑料尿盆放在人妻的臀部下方,颜色更深的小块粪便像梅雨季节的泥石流一样,越来越快地掉下来,落在里面。

  “啪……扑通……扑通……”

  咦!

  怎么越来越臭了,这是什么声音?

  到底发生了什么……肛门彻底被银针夺去了感觉,唐佳琳虽然嗅到了比刚才更臭的味道,但她不知道臭味的来源是自己在不知觉的情况下排出的粪便,还在心里疑惑地想着。

  阮在脸上升起狞笑,再次揪住她的头发,狠狠地向后一扯,同时一手端起装有她体内污物的尿盆,送到她面前,让她看。

  “粪……粪便,是……是我的?不会的,不会的……”唐佳琳惊恐地瞧着热气腾腾的粪便,都忘了屏住呼吸,结结巴巴地说道,之后猛然醒悟过来,之所以臭味越来越重,是因为她在排泄,排出的屎尿都在眼前的尿盆里。

  “嘿嘿……佳琳,拉了很多啊?一天没吃东西还这么能拉,真的很奇怪啊!我的针扎上去一般需要一分钟,而你只过了30秒,粪块便扑通扑通地往下落,看来你的肛门更容易松弛,非常适合肛交啊!和小穴相比,经过我的调教,屁股上的肉洞会更舒服、更刺激,怎么样?我给你的奖励不错吧!哈哈……”阮把尿盆放回原处,尽情地羞辱一番后,发出一阵狂笑。

  “呀啊!我不要……呜呜……”唐佳琳痛苦地哭着、叫着,泪珠成串地往下滴落。

  “瞧你,都拉到外面去啦!小心会被清洁工骂啊!对准了拉!”阮戏弄地说道,手上用力,就这样揪着头发将她拽起来,让唐佳琳面对着他跨立在尿盆上,然后扣住她的头顶向下一按,迫使她蹲下去。

  看了一眼落在床垫上的粪便,坐在尿盆上的唐佳琳禁不住用仇恨的眼光瞪向越南人阮,悲声斥道:“你不是人,你是禽兽,是恶魔,快点把针拔掉!”

  “你一说话,屎啊尿啊,你肚子里的脏东西可就拉得更急了,呦!又是一个响屁,好家伙,大粪扑通扑通的,好臭啊!佳琳,用力收缩屁眼,在陌生人面前拉屎可不是淑女的行为啊!哈哈……”

  粗鲁的话如针一般刺进耳朵里,唐佳琳羞耻得身子直抖,连忙紧紧地抿嘴用力,拼命收缩肛门。

  由于银针的缘故,括约肌得不到控制,浑身的力气都用在别的地方上了,响亮的放屁声依旧不绝于耳,粪块还是不受控制地往下掉落。

  “哈哈……哈哈……用力缩紧屁眼也没用是吗?还在不停地拉屎,那是因为你不知道怎么控制括约肌,肛交几次就什么都会了,怎么样?让小胜开发下你的第二处女,教教你如何使用屁股的肉洞好吗?”

  “噗……噗……扑通……扑通……”

  上面是阮无尽的羞辱,下面是令她羞耻欲死的屁声、粪块的掉落声,唐佳琳被不绝于耳的各种令她痛不欲生的声音包围着,顾不得怒视越南人了,拼命地用力,用力,想要缩紧肛门,停止耻辱的排泄。

  如果不了解状况的人看到她蹲坐在尿盆上,看到她的眉头紧蹙、脸颊紧绷、嘴唇抿成一字,势必会以为她在竭尽全力地排出污物,而实情呢!

  却恰恰相反。

  井太郎出神地看着唐佳琳排泄的媚态,现在的他和冲动暴戾的第二人格虐待狂有所不同,似乎正在向新的人格变化。

  他的眼里虽然射出着迷的光茫,但并不像之前那样疯狂,脸上紧绷的肌肉开始松弛,偏执的冷峻之色渐渐减少,多了些上位者喜怒不形于色的威严,在铁笼子外面稳如泰山地站立着,默默地观看、欣赏着。

  “老板,我们该出发了,否则会赶不上船的,老板,老板……”站在井太郎身后的阿奎罗上前一步,弯下腰小声地提醒道,如果唐佳琳听到国际人口贩子用尊敬的口气称呼肮脏的流浪汉为老板,肯定会诧异地瞪大眼睛,因为两者的身份相差太悬殊了。

  井太郎仿佛没有听到,或者根本没意识是在叫他。

  就在阿奎罗急得手足无措之际,被称作老板的流浪汉眼睛忽然一直,脸上的表情急剧地在两种人格之间变化,嘴巴歪斜地张开,“啊啊”地发出一阵奇异节奏的怪声,然后突然暴起,大步流星地跨进铁笼子里,直奔唐佳琳而去。

  在行走的过程中,他迫不及待地掏出了高高耸立、不住震动的肉棒,快速地撸动着,才来到尿盆旁,便射了,白浊的精液有力地打在人妻因用力而摇晃的雪白的臀部上。

  “啊啊……”臀部忽然被一股热流击中,唐佳琳不禁惊叫一声,下意识地前倾躲闪,双臂被反缚在背后的身体顿时失去了平衡,脑袋一下子扎在前方的阮的裤裆上。

  随着臀部的翘起,尿盆中的屎尿混合物露出来,映在井太郎的眼里,他眼光一亮,兴奋地挥舞着肉棒,向排泄物射上一股浓精,再向扩开的肛门口射去,交替地射了四五股后,就像第一种人格射精结束时那样,脑袋一阵震颤。

  井太郎闭上了眼睛,如雕像般一动不动,下意识地等待第三人格的苏醒。

  “老板,老板,赵先生,您现在是赵广举先生吧?”阿奎罗也跟进来,一边叫着井太郎的真实姓名,一边拉着他的手臂,轻轻地摇晃着。

  脑袋停止震颤的井太郎摇动了几下脖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随后,眼睛缓缓地睁开,射出一股不怒自威的光茫。

  “阿奎罗,船要开了吗?”井太郎铿锵有力地问道,久居高位的气势尽显无疑。

  “是的,老板,时间有些紧凑了,不过只要中午前到达码头就可以了。”阿奎罗听到熟悉的声音,松了一口气,谦恭地弯腰答道。

  “哦,知道了,这个排泄的女人不错,如果时间允许,真想享用一下诱人的肛门啊!这次活祭为什么不是她?是因为小胜吗?看来她成为小胜舍不得放手的玩具啦!嘿嘿……这么好的屁股,沾上腌臜的污物显得更美了。”第三人格也是本来面目的井太郎向阿奎罗问道,不待他回答便武断地做出了判断,然后向唐佳琳翘起的被粪便弄脏了的臀部上踢了一脚。

  肛门上方和阴蒂周围的银针剧烈地摇晃起来,唐佳琳发出含糊不清的呼痛声和呻吟声,要不是头部被阮的裆部挡着,肯定会重重地跌倒在地。

  阮揪着唐佳琳的头发,将她被泪水打湿的脸扳起来,朝向井太郎。

  “井太郎,救救我,帮我把屁股上的针拔掉!你跟他说说,他一定会听你的话的。”唐佳琳一看眼前站立的是井太郎,就像在危险的时刻遇见熟人似的,莫名地感到一阵安心,迫切地恳求着,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神态和之前有很大不同,虽然眼神不那么冷厉,但蕴含着漠视一切的无情,其实第三种人格才是最冷酷的。

  “佳琳,井太郎不是我的名字,我也不是日本人,那只是睡在身体里的另一个自我,我真正的身份是小胜的父亲……赵广举。”赵广举居高临下地望着唐佳琳,缓缓说道。

  “你,你说什么?”

  深深地看着泪流满面的美人妻脸上浮起无法置信的惊骇表情,赵广举嘴角一勾,浮出得意的笑容,说道:“很意外吗?佳琳,你滚动着泪珠的眼睛真迷人,这次的人妻活祭没有你,太遗憾了,你知道吗?女人被杀前的表情是最美的,无以伦比的凄美,而你现在的模样却超越了圣洁的死亡美,下次的活祭,我无论如何也要带你前往。”

  言罢,赵广举在她柔软的唇上轻轻一吻,便披着阿奎罗送过来的欧式长袍睡衣,离开铁笼子,扬长而去。

  唐佳琳不大理解他说的话,此时头发被松开了,她一边出神地思索着,一边挺直身体,下意识地坐在尿盆上。

  “父亲,活祭,死。”唐佳琳自言自语着,伴随着喃喃声的是仿佛永远也不会停止的“噗……噗……”的屁声和“扑通扑通”的排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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