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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二狗立功

  韩立从小楼出来,却已是正午时分,强烈的阳光一时晃得他睁不开眼,虽只一个上午,却让他有了恍如隔世之感。

  进来前还只是一个男孩,出来后而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只不过这男人也属实不好当,此时,他酥软的双腿,却是连身子都差点支持不住。

  此种状态下,也只好先与众妇告别,将交易之事退后。

  韩立依是想不通,都是一般的妇人私处,但王氏那里,竟会厉害到如此的地步,也不知那个便宜师傅墨居仁,到底是怎么应付的,还是就应付不了,才躲到越州那边,十年不归?

  他现在如此狼狈,主要栽在了王氏手上,但严氏最后的那次补刀,也是作用不小。

  这个四夫人,自己的四师娘,被爆了菊后,不知那根弦搭错,竟成了吞精狂魔。

  先前清理肉棒时的痴迷不说,自己从王氏体内爆射一番后,严氏便异常饥渴的扒了上来,不仅将王氏胯下溢出的浓精一扫而空,就连自己精囊内最后几点残留,也给用口给榨了个精干。

  虽然自己这几位师娘表现不似良家妇女,让自己少了几分报复的快感,但韩立反倒觉着这样颇好,感受身上颇为澎湃的真气,若非如此,他也不能从这次心魔中获得如此多的好处。

  “若是再把墨府三位小姐的处子拿下,或许这长春功达到第十层,甚至是第十一层,也是不无可能。”想到墨玉珠那闭月羞花的面孔,再想起被自己弄得满脸白浊的墨彩环,韩立不禁心头一热,只是他的小兄弟,却依是萎靡不振。

  “但那王氏也是杀人八百,自损一千,恐怕现在还是那副不能动弹的模样。”

  想着便用神识朝屋内感知去,但只见,两个赤裸身体的美妇,正抱在一起,热烈的缠吻着,而将严氏按在身下,疯狂舔吸,正处于上风的人,却正是方才还像是昏死过去的王氏!

  见到此景,韩立便匆匆离开,他并没有回到墨府的厢房,而是在墨府一众守卫奇怪的目送中,走出了墨府大门。

  又特意七扭八拐了好几次,确定无人跟踪之后,终于回了自己下榻的客栈之中。

  方一挨床,他便沉沉睡了过去,这一觉,却是在黄昏之时,才缓缓转醒。

  不过这一醒,他便感觉到了异常的饥饿,便让店家备了一大桌上好的酒席,菜方上齐,孙二狗又恰好赶来。

  韩立便邀其一同用餐,孙二狗则是识象的坐在下首,并没有动几下筷子。

  看着韩立如饕餮般,眼不红,心不跳,轻易地将这足够十几人分量的酒席吞入腹中,还显得有些不足,孙二狗不禁肯定了先前的猜测,这位爷肯定不是常人。

  想到自己一时冲动下,办的那件大事,他本来紧张的心情,也顿时平复了下来。

  韩立让店家将一切都收拾了,坐到了床榻之上,才漫不经心的问道:“有何事让你这般急着赶来。”

  “回禀公子,小人的确实做了一桩了不得的大事。”孙二狗抱拳俯身,一副恭敬异常的模样。

  “是何大事,值得你这般紧张兮兮的。”韩立斜眼望了孙二狗一眼。

  “公子可还记得那吴剑鸣!”孙二狗谄媚一笑。

  “吴剑鸣!”韩立心中一惊,“倒是还记得,他又怎么了?”

  “小人发现,那吴剑鸣竟是独霸山庄的奸细,奉了庄主欧阳飞天之命,要对墨府不利!这也倒就罢了,谁知这个猪狗,居然色胆包天,居然准备用上卑鄙伎俩,对墨大小姐动手!”孙二狗义愤填膺地说道。

  “他不是墨大小姐的夫婿吗?何须用如此下做的手段。”韩立佯装平静的问道。

  “公子这是说笑了,恐怕整个墨府上下,都知那猪狗是奸细,表面对他热情有加,但实际中却是对他抵防有加,墨大小姐更是一点便宜也没让他沾到,要不然,他怎会出此下策。何况……”孙二够有些狡黠的眼球上移,望了韩立一眼。

  “何况什么?” 韩立起了兴趣,便也顺着他的话头反问道。

  “小人有个大胆的猜测,恐怕公子才正主。墨会主的关门弟子,墨大小姐的夫婿,墨府未来的继承人,吴剑鸣那猪狗竟然贸然冒充公子,实在是该死!” 看着韩立眼色未变,孙二狗方小心的说了下去。

  “这些东西,你倒是如何想到的?说来听听,为何觉着我才是正主。”韩立虽觉此人有些头脑,但对方的表现还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首先便是公子这一手出神入化的本事,吴剑鸣那猪狗虽自命武艺不凡,但若比起公子来,就是猪鼻子插大葱——装象,还有公子身怀奇药,那一股子药香一闻便是不凡,在下名叫孙二狗,自问在鼻子上还是有一定本事的……这样医武双绝的人,恐怕只有墨会主才培养得出,公子比吴剑鸣那猪狗更像墨会主的关门弟子。还有今日,公子可是从墨府出来的……”孙二狗洋洋洒洒,吐沫横飞的说着,显然有些信心。

  “看来你果真有几分聪明,这次做得很好!”本来想将孙二狗用过便放,却未想对方如此上道,让韩立也起了将对方彻底收为己用的想法,毕竟,现在与墨府众妇有了这层关系,让他觉着在嘉元城布上一个暗桩,也是必要的。

  “公子莫急,小人还未说到那桩大事呢!”孙二狗咧嘴笑了笑,显然脸上颇为自得。

  “哦!那你便说说看了。”韩立倒想看看,这个孙二狗,还能给自己什么惊喜。

  “小人擒下了吴剑鸣,想要献给公子!”

  孙二狗此言一出,让平稳在床榻上坐着的韩立,瞬间站了起来。

  “你擒住了吴剑鸣?”韩立有些不敢置信。

  “是,公子,绝对如假包换!”孙二狗显得异常坚定。

  “好!做得非常好!我倒是小看了你,没曾想你能干下如此大事!不过……”韩立话锋一转,又回坐回了榻上,“依那吴剑鸣的本领,你是如何捉得了他的,先说来听听!”他倒想了解一下,这个孙二狗是走了狗屎运,还是真有那么大的本事。

  “小人手下有一得力干将,名席铁牛,他从小擅长捕鸟训鸟,倒了现在,他竟练成了一个惊人的本领,那就是用鸟来获取情报,此人即使武功再高,也未必能够发现,吴剑鸣那猪狗与独霸山中来人的对话,就是如此被我们探听到的,当然能探听情报,也能干一点别的什么,例如用鸟来下药,也是吴剑鸣那厮经验浅薄,这才着了小人的道。” 一口气说完之后的孙二狗,显得异常的自得。

  “好好好!想不到你竟有这般能成的手下,此人有如此本领,改日你带过来一趟,我重重有赏!”韩立这才安了心,颇为开心的说道。

  “还有你,有没有兴趣作四平帮的帮主!”韩立起身望着窗外,背对着孙二狗缓缓的说道。

  “我……我也能……”孙二狗显然被韩立这石破天惊的一语,震得魂飞天外,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但没过多久,他便猛得双膝下落,重重砸在了地面。

  “谢谢公子!谢谢公子,小的一定对公子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看着孙二狗居然如此激动,韩立倒也是心中一动,曾几何时,他觉得能成为七玄门的一个小头目,已是万幸。

  而如今,他竟能翻手之间,决定一个帮主之位的归属。

  但这也是像四平帮这样,结构扁平,上下层级不明显,无甚多规矩,只靠拳头说话的小帮派,才让他觉着,自己费不了多少手脚,就能扶孙二狗坐稳这个位子,使其成为自己的一个暗桩。

  突然,韩立像想到什么似的,突然扔给了孙二狗一个小瓷瓶。

  “请问公子,这是何意?”孙二狗下意识的接过瓷瓶,有些发愣。

  “解毒丹,可解腐心丸之毒,让你再无后顾之忧!”韩立笑道。

  他自是明白,用毒药这种威胁手段来控制,虽然见效最快,但也最遭人嫉恨,只能是一时的无奈之举,而扶他做帮主,即是施恩,也是一种极好的牵制,毕竟对方坐上,坐稳整个帮主,还是要仰仗于自己。

  孙二狗一听,顿时喜出望外,又咣咣的磕起头来。

  他身上的“腐心丸”之毒,让他吃饭饭不香、睡觉睡不好,如今能彻底解除掉,怎能不让他激动。

  “好了,日后你若是敢行那悖逆之事,也就别怪我无情,我把你怎么扶上去的,也会让你怎么下来。”韩立觉着还是要提醒对方一句,不然怎么算恩威并施呢!

  “小人日后一定唯公子是从,决不做那狼心狗肺的叛徒。”孙二狗急忙一脸诚恳的表示中心。

  “好了,你马上去将你们帮主的详细行踪给我打探出来,只要他一死,你们帮中一乱,你的机会也就来了,知道了吗?”

  “小人明白!”孙二狗显然激动异常。

  “那便先退去吧,那吴剑鸣你暂且找到地方好好关押,等日后再来处理。”韩立摆了摆手,就要打发了孙二狗。

  但间对方还有些犹豫,便又出口问道:“还有事吗?”

  “小人一时记性不好,那席铁牛其实一直在下面,公子现在还愿见他吗?还是说等改天?”孙二狗犹豫了一阵,才试探的说道。

  “为何不早早将他带上了,我到是有些兴趣。”

  “那人虽有些本事,但性格实在糟糕,我害怕触犯了公子,才让他一直在外面候着。”

  “不碍事,带他上来便好,我要重重赏他。”韩立倒是对这个异人,颇感兴趣。

  略过一会,下楼去的孙二狗便折返了会来,只见他身边多了一个三十余岁的壮汉,满脸横肉,面目异常寻恶,但其神色之中,却有一种懵懂之感。

  那人却不像孙二狗那般恭敬,未等他开口,便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椅子上,孙二狗连忙伸手去拽,可费了好大力气,那人却仍是纹丝不动,口中念叨着饿死了,还在果盘中取了一串葡萄扔进嘴中,大嚼起来。

  “好了,让他坐在那里便是。”韩立苦笑道。

  “还请公子谅解,他自小就是这个性格,其实也没啥坏心思。”孙二狗一脸讪笑,有些尴尬的说道。

  “好了,席铁牛,你立下如此大功,想要什么奖赏?尽管说来。”韩立看着壮汉将桌上糕点与水果都消灭的差不多了,方才出口问道。

  “我犯了一个大错,公子不要罚我就好!”席铁牛摸摸了头,憨厚的笑着。

  “没什么错,他自己胡说的。”孙二狗听到,则是捂住了脸,一脸苦恼,忙补了一句,还在不停得给席铁牛使眼色,让他闭嘴。

  “你先前说不干,最后也不是干了吗,为何不说出来,还在这装象!”席铁牛耿直的大声说道。

  “孙二狗你闭嘴,席铁牛你继续,你们到底干了什么事!”韩立一脸平静的说道,但孙二狗则是明白韩立平淡语气中的威慑性,当即闭了嘴。

  “我们不是捉了那个坏蛋小白脸嘛,二狗说先让我带回家,看着他。公子你是不知道,那小白脸虽是个男的,可那身段,那脸蛋,比我从小到大见得那些大姑娘、小媳妇都要漂亮的多,就连潇湘院、怡红院的那些头牌都比不过他……”席铁牛说的时候手舞足蹈,显得异常开心的样子。

  “说重点!”韩立则是不耐烦的打断了他。

  “就是这个小白脸那么俊,我才犯了错,一开始只是想在他身上随便摸摸,亲个嘴子也就罢了,可没想到这个骚白脸,在我亲他嘴子的时候,居然伸了舌头,那小嘴里可真香甜……然后我就没忍住,把他扒光,然后把他屁眼给干了…… 我一连干了好几遭,然后二狗来了,我问他干不干,他说不干,可看我干了一会,二狗就忍不住了,居然趁着我干的时候,把那骚白脸的小嘴给干了,我都没想到那里还能干,让这个傻二狗给拔了头筹…… 最后二狗也干了那骚白脸的屁眼,说是不干,干起来的时候,比我还欢。”席铁牛说到最后,则是变得一脸不忿,好像孙二狗抢了他什么心爱的玩具似的。

  韩立则是听得一脸懵逼,有种世界观被颠覆的感觉,这实在是超越了他的认知,毕竟从小在邻里间,长大学了医术,所了解的,都是男女之间的私密之事,男上加男之事,他实在是闻所未闻。

  便不禁问了一句:“男人和男人间也能办那事吗?”

  “当然能,公子你是不知,那骚白脸的屁眼都多么紧,以前我到妓院,肏的尽是一些老松屄,那些娘们尽管本事挺厉害的,可若是那屄是松的,干着就怎么也不着劲,我也听帮里人说过,他给大闺女们开苞时,有多过瘾,那屄有多紧,可老牛我实在不像他们那般能攒住钱,只能去干老松屄了。倒也有人给我说合大闺女,要嫁给我,可她们既要我老牛供奉,还找的丑。那我还不如找那些老松屄,起码脸看着带劲。公子你看,那个骚白脸,脸又好看,屁眼又紧,除了前面多了一根肉棍,比许多女的不知好了多少倍,男人和男人之间,为啥不能干。”

  席铁牛说得唾沫直飞,韩立听得一脸尴尬,等到对方说完,下意识来了一句:“ 你们这些干的可是痛快了,可那些被你们干的,可就惨了。”

  “公子这话倒是错了,起码那个骚白脸不是那样,我刚肏进去时,那个白脸还叫得挺惨,可没等我干几下,那骚白脸就开始浪叫,比那妓院里那些贱娘们都叫得好听。 我觉得这样绑着他,干得不爽利,然后又解了绑干他。公子你要知道,虽然他被我们下了药,却只是手脚没气力,使不上劲罢了,也不是不能反抗。可我当时那么干他的时候,那骚白脸不但没有反抗,还主动抱上了老牛,主动和老牛亲嘴子,而且都是伸舌头的那种,他不快活,能这么干……到后面孙二狗干他小嘴是,他若是不快活,早把孙二狗的鸡儿给咬掉了。最后我们来的时候,那骚白脸还主动给老牛舔了鸡儿,要不是孙二狗拉我走,说要见公子,我还能干上一整晚!”

  韩立沉默了好一阵,才缓缓说道:“这不算是什么错,你要什么奖赏,还是说说吧。”

  “那就好,那就好,公子真是大方,老实说,老牛我也不想要什么别的,就只有一件事,命孙二狗不许再去干那骚白脸,他让我一人干就好。”席铁牛憨憨的笑道。

  “公子冤枉,小人我实在没有那个癖好,只是那姓吴的长得颇为漂亮,身段又好,看起来像个女的,小人才一时没忍住,犯下了此等罪过,但小人我绝对没有什么龙阳之癖,望公子要相信与我啊!”孙二够此时终于按捺不住,装出一脸无辜的模样,出口反驳道。

  而后席铁牛又不忿回击……

  而韩立看着吵闹的二人,只感觉到无比的头大。

  ……

  而此时众夫人小姐齐聚的墨府晚宴,则是另一副尴尬的场景。

  对于蒙在鼓里之人,墨彩环先是觉着异常奇怪,平日里有说有笑的众位娘亲们,今日都像是换了人似的,不仅饭桌上一句话也无,甚至有时眼神触及到彼此,都会异常迅速的移开眼神,显得异常害羞的样子,好似她们刚互相接识一般,还处在一个互相试探的敏感期。

  墨凤舞也察觉到了不对,那天在墨彩环身上闻到的异香,今日几位娘亲身上也都有了,尤以四娘与五娘二人身上的味道最浓,二娘次之,至于三娘的身上,就淡不可闻了。

  她本已这是异常珍惜的奇药,但如今,那位韩师兄居然大方的赠给了几位娘亲许多,想必那人身上还有不少存活,若是自己想韩师兄讨要一些,或许也不是不行。

  只是她脸皮颇薄,想到自己要像那个刁蛮妹妹一般行事,不由得羞红了脸,便在心中默默安慰自己,只是去找师兄请教医术,只要讨药什么的,只是顺便而已。

  而对上午那场淫事心知肚明的人中,也有二人,心思不与其他人一般。

  先是三夫人刘氏,本来在这场灵前淫乱之事,她是拔了头筹,先得了韩立的淫辱,不过后来,那人却像是忘了她一般,只顾着朝自己几位姐妹下手,与她们遭遇的相比,自己所受的那点欺凌,只能算是隔靴搔痒。

  若只是这样也便罢了,那人却在弃了她去时,还点了穴位,使得她一直动弹不得。

  让自己对着那几场激烈的淫戏,只能听着,看着,在浑身瘙痒难耐之时,却连自己抚慰一下自己都做不倒,不能不说是一种异常残忍的酷刑。

  还有严氏也异常可恶,为她解穴后,假情假意地说,还是姐姐幸运,只是略被轻薄,没被小贼脏了身子,但在刘氏眼中,被脏了的反倒是自己。

  说着自己被脏了,但那种不同往日的容光焕发、身心舒畅,却是瞒不住人的,自己虽未脏,但肤色暗沉,无精打采的模样,任谁见了,都会认为遭了难的反倒是自己。

  更让她不忿的是,其余众妇在不经意,所散发的那种浑然天成的媚意,本是自己长处的风情,在这一比之下,就落了下乘,不仅偏于淫靡,还颇有买弄与刻意之嫌。

  在此种不快心绪的影响下,往日多语的刘氏,在今的饭桌上,却是异常安静。

  而后便是墨玉珠,在她看来,几位娘亲在遭了那小贼淫辱折磨之后,还能装作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陪几个毫不知情的女儿用餐,虽然表现有些异常,但能做到此点,已是尽了她们所有的气力,还能多强求什么呢?

  现在看来,自己先前应对吴剑鸣所受到的那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呢!

  那貌似憨厚的韩立小贼,不知比那吴剑鸣,要难缠多少倍!

  若只是这一次也就罢了,但只要那恶贼还在一天,只要他想要,自己几位娘亲那能拦得住,今日所遭受的苦痛,只怕会一次又一次的再度上演。

  想到此处,墨玉珠不由得生出了以牺牲自己,来保全家人的念头。

  “啪,啪……”突然一阵响亮拍手声响起,打乱了墨玉珠的思绪,她抬头望去,原是坐在上首的四娘严氏有话要说。

  “今日本请几位姐妹前来议事,不料却遭了意外打断,不妨先请诸位回去好好想一想,待到后天晚饭后,我们在齐聚小楼,到时再议出个章程不迟。”

  众妇听了严氏的话,都点头称是,唯有刘氏起身后,一脸诡异微笑着回了一句:“是得要……好好的……修养一下子呢!”言罢便转身扬长而去。

  众妇脸上都不由得露出了尴尬之色,连严氏都一时语塞。

  “娘,你们要商量什么事啊?”墨彩环忽闪着大眼睛,好奇的问道。

  “小孩子家,不该问的别问!”严氏笑骂道,但是却失了往日的淡定,有几分被戳穿后急躁的模样。

  “哦!”墨彩环应了一声又乖乖地埋下头吃饭。

  这副没有追根问底的乖巧模样,倒是令严氏有些吃惊,自家这个古灵精怪的女儿,怎么就忽然间转了性子。

  至到用完餐,回到小楼,只余母女二人之时,墨彩环才又恢复了那副天真烂漫的模样。

  有些谄媚的笑着像严氏走来,为她端茶送水,然后又热情的为严氏按摩起来。

  “说吧,又有什么想做的?说来听听。”严氏怎能不知自家女儿的小脑袋瓜里,打着什么主意。

  “娘,我明日想去郊外踏青,你能不能让那个韩师兄陪着我去嘛!”捏着严氏肩膀的墨彩环,撒娇似的说道。

  “不行!”严氏有些慌张的拒绝了,其坚定的态度,倒是连墨彩环也是有些吃惊。

  “娘,你放心,我不会欺负那个韩师兄的,还有,你瞧……”说着墨彩环便离了严氏,来到自家娘亲身前,为其演练了一番墨家绝学——魔银手。

  “怎么样,娘,我是不是功力大增啊!”微微喘息的墨彩环一脸兴奋与自得,显然是在等严氏的夸奖。

  但是她非但没有看见严氏脸上露出任何开心之色,反而一脸惊诧的站起了身,死死盯住她,绕着她走了一圈,然后又是探查自己的内力,又是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还像小狗似的在四处狂嗅……

  “娘,你在搞什么呢?弄得我好痒……我没说慌吧,这些增长的功力,可都是你女儿我,认真苦练出来的!”墨彩环毫不客气的说道。

  此时转到墨彩环面前的严氏,则是望着自家女儿,露出一副古怪的讪笑神情。

  “我的乖女儿,你那韩师兄的大鸡巴,是不是又粗又长,特别好吃吧!”

  原本还一脸愉悦的墨彩环像是受了晴天霹雳般,呆在原地不动,半晌才缓过神来,不知所谓的举起颤抖的手,指着严氏,结结巴巴的说道:“娘……你是……怎么……知道的!”

  严氏则是走上前来,拦在自己女儿腰间,将这具僵硬的身体拥入怀中,然后与这个胆大妄为的墨府三小姐四目相对。

  随着严氏那张俏脸越发接近,墨彩环不由吓得转过了头。

  而严氏只是在墨彩环的鼻间,轻轻的呵了一口气。

  闻到一种异常熟悉的异香后,墨彩环不由得想到了一种可怕的事实,她的瞳孔逐渐的扩张,顿时石化在了当场。

  严氏则是拍了拍自己女儿发木的小脸蛋,一声长笑,飞着飘舞的裙摆,转身离开了,而此时她的音容,竟是如此的妩媚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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