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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10章 审判天使回忆录

深渊魔帝艾拉蒂雅 月见 15349 2024-03-05 05:04

  好像有个人曾这样说过:人生不过是在痛苦和无聊之间徘徊,得不到就痛苦,得到了就无聊。

  但其实两个都是一回事。

  无聊本身就是痛苦,习惯了痛苦也就只会觉得无聊,横竖人生都不过是这样的东西,没有特别的意义,没有改善的希望。

  只是静静等待回归虚无的漫长时光。

  贫民窟的风景很无聊,把酒瓶砸到黑帮的脸上很无聊,将飞刀投进卫兵的喉咙里很无聊,看着领主在广场上被吊死很无聊,从城堡顶部俯瞰街道更是十足的无聊。

  匍匐在下面的人们,蝇营狗苟尔虞我诈,拼命到最后就只是为了让这样的无聊多延续几天?

  实在是愚蠢透顶。

  幸好没让我知道父母是谁,不然肯定要跟他们算一下未经同意把我带到这里的账。

  所以我抛弃了城市,远离人群,投身荒野之中。

  “……结果到哪都是一样的无聊。”

  半熟的果汁从枝上坠落,掉在干燥的沙地里,我俯身捡起,直起腰来,就听到背后传来一阵威胁的低鸣。

  身后是一只骨瘦嶙峋的野狗,毛发都已经掉得所剩无几,但还有锋利的牙齿和足够大的体格,在向这边龇牙咧嘴。

  是看着体格觉得自己有胜算吗?

  愚蠢的东西。

  我挑衅地抛起果子,它果不其然地扑来,稍微侧身躲过爪子,对着缺乏骨头保护的腰部一肘打下。

  野狗呜咽着横飞出去,蹬着腿过了好久才爬起来,踉跄着走远了。

  我不想再理会它,但看到一只幼犬从石堆后跑出,绕在负伤野狗旁边奶声奶气地叫着,野狗温柔地舔着它的脑袋。

  “……故意演给我看吗。”

  真让人生厌。

  “快滚。”

  所以我把果子砸了过去,正中脑袋,看着它们狼狈地叼着果子跑走,然后摇晃了下身子,意识到的时候,已经仰躺在了龟裂的黄土地上,头顶的天空蓝得发白。

  强烈的虚弱感从身体深处涌来,我试着动弹了下手指,没有反应,指尖的触感正慢慢从意识里消失。

  “真是……无聊啊……”

  于是我闭上了眼睛。

  “……………………”

  但再次睁开眼时,面前却是炫目的金光和可疑的恢宏殿堂。

  我躺在柔软的云层上,面前站着一位——姑且给一句“漂亮”的形容吧——的年轻女性,看着不过十七八岁的年龄,标致的瓜子脸,五官柔和,鎏金的长发披散过裸露的香肩,琥珀色的眼睛里仿佛有星河封存。

  少女两脚赤裸地浮在空中,脑后悬着巨大的光轮,缠身的半透明绸缎无风自飘,堪堪遮挡住三点私处,大片暴露在外的肌肤白得晃眼,仅以金色的手环和足链做贵气的装饰。

  这女人摆出一副自来熟的样子,笑盈盈地朝这边展开双手,“欢迎来到天界,我是……”

  我比出一个中指,在她之前抢先大声叫道:“开什么玩笑白痴女神!快点让我去死啊!”

  “诶诶——!?”

  ********************

  “帕弥酱也有过那么不可爱的时期呢——”黄金,秘银与晨星搭建的殿堂内,帕弥忒丝端坐在浮空椅子上,女神朱娅站在她的身后,一边哼着歌一边给她梳着一直垂到地上的长发。

  天使没有凡人的诸多烦恼,头发天然便不会打结,但朱娅还是没有丝毫不耐地一遍遍从上运着梳子,倾听玉齿刮过发丝的莎莎声响。

  “你这话好像在暗示我变得可爱了一样,让我很不爽。我的行为准则基本就是努力离你的‘可爱’标准更远一点。”

  但萝莉外表的天使丝毫不给她面子,两手抱胸满脸嫌弃,“还有别那么叫我,恶心死了。”

  “呜呜……”少女毫无威严地嘟起嘴巴。

  “而且怎么回事你个女神,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玩我的头发,有这个时间去找找其他天使不好吗?天使们见不到你的抱怨信都已经堆成山了,没问题吗女神大人?”

  帕弥忒丝毫不留情地继续追击。

  “诶——帕弥是嫉妒了吗?帕弥是想我花更多时间来陪你吗?”朱娅反而激动起来,热切地把脸贴了过来。

  “我回去了。”帕弥忒丝说着就要把自己的头发从掌控中抽出来。

  “等一下啦!而且这不就是帕弥的住殿嘛!”朱娅赶紧抱住麾下天使的娇小身体,“我只是想回报下帕弥这么长时间以来的工作嘛。”

  “谢了,了不起的以怨报德。”帕弥忒丝冷着表情和声音。

  “那就当我被帕弥骂了这么久的报复!”少女外貌的神明嘿嘿笑着,手上亮起金光,一点一点地像帕弥忒丝的长发靠近。

  帕弥忒丝也不说话,立起掌刀就作势要将头发齐根切断。

  “等一下!不要剪!”于是朱娅马上着急了起来,“好过分呐,帕弥总拿这种事情威胁我。”

  “先不说为什么对我留长发这事情这么执着吧……两百年了我也习惯了。”

  帕弥忒丝白着眼睛地忍耐着闹别扭的女神把自己塞进怀中,只有一层轻纱遮掩的柔软乳房在自己脸上磨来蹭去,百花一般的体香不断钻进鼻腔,“干嘛啊?你今天好像格外烦人啊。”

  “只是突然有点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朱娅把天使抱得更紧了一些,后者性格乖张,能这样安静的时刻着实不多,她抓紧时间享受怀中的温软,“世事很多,看上去正义的举动往往会带来糟糕的结果,看上去邪恶的做法又时常是维护秩序并不可缺的,其间平衡即使神明也难以看清,而我作为女神又实在不够成熟,所以我需要有人能够时刻为我提供不拘寻常的道德观乃至生命观的独特视角,这就是审判之座。”

  “你是个从下界找人来骂自己的抖M女神这一点我已经充分了解了。”

  “我可不是随便找的哦!帕弥的人生哲学就是轻蔑包括自己在内的一切事物所以不觉得,但在我看来,既有夺取地位的智慧和能力,又能在得手后全部放弃,可是纵览历史都罕见的圣行!”

  朱娅两眼发光兴奋地说着,“而且还是绝食而死!多么有仪式感!只凭这个就可以让你上圣徒名录了!”

  “我要知道死后是来给你打两百年白工我一定好好吃饭。”

  “话是这么说,上来就被痛骂了还是出乎意料的~”

  “你活该。”

  “别这么说呀,我可是很依赖你的……”朱娅把脸埋进面前的金发中,帕弥忒丝没有体香,正如她像幽灵一般地走过这个世界,顽固地不留下任何关于自己的痕迹,但本不需要呼吸的女神只是深深地吸气,“谢谢,一直以来都帮我指出我的伪善与自我满足。”

  “一副要死了回忆人生的老年人样子……”帕弥忒丝只是不耐烦的撇了撇嘴,“话先说在前面,把寻死的人拉起来打白工然后自己先去死了,这种事情就算是以我的标准也是有点混蛋的。”

  “嘿,那帕弥会想念我吗?会整天念叨‘那个混蛋女神’吗?”

  朱娅又兴奋了起来,目光闪闪地盯着怀中天使的表情。

  虽然她总是一副厌世的模样,但帕弥忒丝的容貌其实完全无愧于天使的身份,而这份美貌甚至不是朱娅将她擢升时手动调整的结果。

  朱娅时而会好奇她如果正常长大会是什么样的美人,时而又庆幸自己找到的是这个年龄的她,因为幼小萝莉皱起眉头摆出副成熟面孔的模样实在太过可爱,连带让后续的辛辣讽刺都变得令人愉快了起来。

  但帕弥忒丝已经厌倦了这个讨论,用手掌把她的脸推开,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啊,我会先去把你的那些天使们都揍上一遍,早看那些一板一眼的家伙们不爽很久了;然后去随便占领一座城市,把那里的城堡和领主府什么的砸成废墟,不准他们重建,每天睡醒了就随便朝街上射两箭,也不管都射死了些什么东西,最后腻了就把整座城市移平再换个地方,同时嘲笑竟然有白痴女神给我这种人这等力量。”

  “帕弥每次都这么说,实际还是会好好干的呢。表面上装作抛硬币决定但每次都会提前决定结果——”朱娅也不生气,扑腾着双手继续撒娇。

  “我反而比较好奇怎么会有人相信抛硬币的结果是随机的。还有人控制不了硬币朝上的面吗?我在凡人时就做得到了。”

  “我就做不到——”

  “所以你是白痴女神。”

  ********************

  “……还真是个烦人的梦境。”

  帕弥忒丝睁开眼睛,舒展拱卫身躯的羽翼,魔界似夜非夜的天空落入眼帘。

  她活动一下颈椎,伸直双脚,上面还套着奴隶商人仓库里找来的透肉黑丝。

  天使的衣物都是与生俱来,她在过去很少有像这样换装的机会,因此一时心血来潮,试完以后只觉得创造者真是无聊,生物的性癖真是不可理喻。

  “您看起来心情不错。”苏菲侍立在旁边,向着这边微微欠身,淡黄色的发鬓从罩帽下垂落,被天使接在手心把玩。

  “你是没听到我刚才说什么吗。”帕弥忒丝嗤道。

  “但您看上去就是心情不错。”苏菲微笑着说,“天使也会做梦吗?”

  “谁知道呢。”帕弥忒丝耸耸肩,“原则上不会,但说不定这身体也有些故障了。”

  咕咕——

  苏菲还想说点什么,突然肚子鸣叫了一声。她立即脸色羞红地捂住小腹。“……抱歉。”

  “生理反应而已,没有羞愧的必要。”天使宽宏大量地原谅了她,“你多久没离开这附近了?”

  “应该是有三天了。”苏菲说。

  “那算上储备粮有两天没进食了吧。你有那么闲吗?不用去孤儿院露个面,在急救所帮个忙,然后再到街道上努力编点理由哄人活下去吗?”

  天使哂笑道。

  “最近有些孩子能帮忙了,所以让我轻松了不少。”苏菲还是和缓的微笑,“——帮魔族重建街道乃至城镇。在您看来这会是伪善和徒劳吗?”

  “当作娱乐身心的活动还是挺好的,指望有什么结果就算了,而且痛苦地活着和干脆利落的死亡哪个更仁慈可不太好说呢。”

  帕弥忒丝打个哈欠,“嗯,在讨论魔族没了奴隶主们的鞭子能不能好好生活之前,得先把你喂饱了。”

  “诶?”

  苏菲愣了一下。

  魔界人不在乎统治者的来历,只要有力量就是强权,在帕弥忒丝击杀黎凡特的上一任领主后自然也少不了想要臣服以谋取好处的人。

  但帕弥忒丝从不承认任何的追随者,既不下达命令,也不给予哪怕只是供给食物在内的任何庇佑,因此最后只留下了苏菲在这座永不重建的废墟里。

  现在多了一只白猫,但料想不用多少时日也会离去。

  她还是第一次听到天使说出这样的话。

  “不点单的话我就有什么拿什么了。”

  帕弥忒丝不等回话站起身来,黄金的浮游刃自动在她手中拼出长弓的形状。

  她对空射击,圣力凝结的金色箭矢划过巨大的弧线落入远方的街道带出一连串的爆炸。

  苏菲只听到人群惊恐的奔逃而没有听到濒死者的痛呼,寓意这随手一箭也有着超乎常人想象的精准。

  帕弥忒丝松开弓柄,让浮游刃向爆炸的街道飞出,不多时两柄黄金的单刃挂着竹篮飞回,里面盛满了面包,红肠,培根,芝士,还有一瓶装饰考究的红酒。

  帕弥忒丝拿起红酒,没有开瓶器,她就直接折断瓶颈,对嘴灌上一口,再转头向还惊讶着的修女问,“那只蠢猫呢?”

  苏菲指了下路,帕弥忒丝便径直过去。

  天使不是通常意义上的生物,不用在意生活的琐事,但凡人还是需要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苏菲和可缪儿都在这片废墟里用砖块和岩板搭建起来了一个简陋的藏身处,再捡些还完好的桌椅和瓶罐,用旧窗帘挡住唯一的出入口,最后点上驱赶老鼠和蚊虫的熏香,便是一个在魔界颇为难得的温馨小屋。

  帕弥忒丝接近到门前,正听到里面“嗯嗯呀呀♡”的娇喘,她毫不避讳,一把扯开布帘,踏进屋内,正看到白猫衣衫不整地躺在稻草床上把右手夹在双腿间摩擦的模样。

  “你也是挺怡然自得的了。”

  “呜哇哇哇哇!?帕、帕弥忒丝主人!?为为为为什么——!?”

  白猫一下把整只尾巴的毛发都炸了起来,从地上跳起来,慌张地挥舞沾着爱液的手,“不是,这个是,我,我……”

  “突然不用做以前每天都要做的事情了身体不习惯?没什么好害羞的,生理反应而已。活物毕竟依托躯壳才能行走于世,坚定的意志取代不了身体的需要,对此我很习惯了。”

  帕弥忒丝摆摆手,在房间内找了个空位坐下,苏菲提着盛满食物的竹篮站到身后,“还有,甩到我身上你就死定了。”

  白猫赶紧把手收到身后,立正站直,但膝盖还因为高潮寸止而忍不住地打颤,有淫水从紧贴在一起的大腿间滑下,“有,有什么可缪儿可以做的事情吗?……还有您的笑容……”看起来非常不怀好意。

  她在心中说道。

  “没什么特别的,偶尔也来做点天使会做的事情,送点圣颂节礼物什么的,虽然我不记得那是哪一天了。”

  帕弥忒丝笑意愈盛,看得可缪儿心里愈加恐慌,“啊,不过要变个适合交尾的雄性那还是有点难的。”

  “不不不不不劳您费心了,而且那有点吓人的……”可缪儿赶紧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不过我今天碰巧找到了个适合送你的玩意儿。”

  天使话头一转,从篮子里抽出一只竟有小臂粗的橡胶阳具,底端镶嵌有一颗巨大的魔石。

  她把这外表狰狞之物一抛,正正好立在了地上,圆润的顶端摇晃着,来回指着在场的三位少女,“收下吧。”

  帕弥忒丝一手撑脸,笑意盈盈。

  “呃,这……”可缪儿没能动弹。

  就算曾经作为奴隶娼妇她也没见过这样露骨的淫具能拿来送人的,虽然她从来没收过任何礼物。

  她满头冷汗地猜测着这个喜怒不定的天使的真正意图,思考这是不是某种委婉叫自己去死的表达。

  “嗯?很介意吗?是有些人觉得这样的东西不该摆出来当作礼物啦,但只要能满足身体的需要什么不一样呢?食物和情趣玩具都是差不多的东西,不想要的话就算了。”

  “没有没有,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可缪儿扑到地上,双手去接那只立着的假阳具。

  她最终决定放弃思考,天使说什么自己做什么。

  但双手用力一拔却没能把阳具拿起,它稳固地粘在地上,随白猫的用力摇晃不停,但就是抓不起来,“诶,这……?”

  “看起来粘住了,那你就这么用吧。”帕弥忒丝一副事不关己的口吻。

  “诶?就这么用?怎,怎么用……”白猫茫然地抬头看着头顶的天使。

  “喏,你站起来,双腿分开,手背在脑后,正对着这个玩意儿,然后深蹲下去,再站起来,再深蹲下去,对准一点。”

  “啊,呃,谢谢主人,可缪儿,会试一试的……”白猫闪烁着眼神,心想自己之后还是用手指吧。

  “不现在试一试吗?”

  “哎?不,这个……”可缪儿举起双手试图婉拒。

  “不现在试一试吗?”

  天使的笑意越来越盛,然后可缪儿就在这完美的微笑面前如同烈日下的雪人一样越变越软。

  她向天使身后投去求救的视线,但苏菲也只能无奈地笑笑,她很少见到这只萝莉天使露出这么明显的恶趣味的时刻,只知道其一旦决定了就不可能被阻止。

  帕弥忒丝对两人的眼神交流不以为意,旁若无人地灌了一口葡萄酒,还递到修女面前,后者摇摇头表示自己不饮酒。

  “呜呜……”白猫只能呜咽着听从指示分开双腿,她身上只穿有一件高叉的无袖紧身衣,透肉的白丝刚刚盖过膝盖,于是肉感的大腿和几乎整个股间都直接裸露在空气中,仅有一小块弹性布料遮挡私处,如今也因为被爱液濡湿而近乎透明地贴在阴埠上。

  可缪儿用指尖拨开这不比手指宽多少的遮羞布,露出下面正因发情而一片绯红的阴蒂和玉瓣,正敏感的媚肉接触到微凉的空气颤动两下,又滴落几滴黏稠的爱液涂抹在了橡胶阳具的顶端。

  白猫感觉到两对视线因此集中到自己的下身处,脸颊便也如蜜穴一般火烧了起来。

  “又不是没看过,还有什么可扭扭捏捏的。喏,接着。”

  帕弥忒丝百无聊赖地说着,丢出一块巧克力,在既少农业也缺工业的魔界这是难得的奢侈品,几乎可与黄金同价。

  “谢,谢谢主人……”可缪儿张嘴接住,嚼了几下,顿时一股从未体会过的甜味在口中扩散开来。

  但她没法安心享受这难得的美味,明明在作为奴隶娼妇时再羞耻的事情都已做过,但美丽的天使和纯洁的修女的注视下她却没办法不感受自惭形愧。

  但苏菲代替无情而不耐烦的主人递来一个歉意的眼神,白猫于是大受宽慰。

  心情冷静下来,可缪儿就感到下体愈加的瘙痒难耐。

  奴隶娼妇生涯时被喂下的媚药和调教的痕迹已经不可能再被彻底的清除,如今只能用手指宽慰自己不说,今天的自慰才刚刚开始就被打断,被撩拨起来的情欲在体内躁动不安,让她都不禁怀念起了以前所受的粗暴凌辱和侵犯——只是有那么一点怀念而已,真的跑回去找以前那些混蛋雄性是不可能的!

  ——下面的橡胶阳具也许对其他女孩子来说太过粗壮,但可缪儿试过阴道里被塞进更加可怕的玩具,现在看这个只觉得可爱而已,唯一不确定的只是被天使治疗后的身体变得有多敏感,变回处女时的紧致的媚肉还记得多少娼妇的柔软。

  可缪儿难掩兴奋地舔着嘴唇,踮起足尖,把还残留着蜿蜒水迹的大腿分得更开了一些,然后缓慢沉腰。

  她用穴口试探性地触碰龟头,转动胯部用自己的爱液将之涂抹得更加湿润,再小心地吞入前端。

  “嗯啊~♡”阴瓣分开的触感让可缪儿不由娇吟一声,在以往已经因为虐待而几乎失去感觉了的部位正带给她宛如深处的敏感点被温柔爱抚一般的快乐,于是食髓知味地将半截都吞了进去。

  腔膣里剩下的部分太紧,而且敏感得让她有些害怕,她就维持在这开腿半蹲的姿势下扭动纤腰,一边媚叫一边将湿滑的媚肉挤得哧溜作响。

  “哈啊♡、嗯♡、啊♡、呼喵~~~♡”

  她沉醉在从未有过的快感中,流连忘返地动着腰肢,转眼就到了高潮的边缘,令人愉快的酥麻感顺着脊椎向上蔓延。

  她习惯性地想要换个姿势,睁开眼睛,正对上天使冷淡的目光,被吓得一个激灵,不慎一屁股地坐到地上,粗壮的橡胶阳具整个没入小穴,直在小腹上顶起一个小小的凸起。

  “噗咳!?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可缪儿这才想起自己还在人前,慌张地想要重整仪态,但腔膣深处被重新开拓的快感和子宫都被顶到的冲击已经不由分说地把她推上了绝顶的云端。

  修女一半不忍一半尴尬地偏过视线,白猫就在她面前浪叫着翻过白眼,两脚痉挛着,被橡胶棒扩张到极限的小穴断断续续地向外洒着淫水。

  “你还挺喜欢的嘛。”帕弥忒丝只是冷淡地手中的面包涂上果酱,完全不关心眼前的淫戏。

  “系、系的……谢谢……主人……”但白猫依然不敢怠慢,严格遵循天使先前的指示,用还打着摆的双腿支撑身体站起,呜咽着把橡胶棒从绞紧的腔膣里噗扭一声地拔出,然后马上咬紧嘴唇地再沉下腰。

  刚刚高潮过的腔膣经不起这样的蹂躏,可缪儿表情都被快感扭曲,腰肢颤抖得随时都要崩溃,但还努力摆出一副讨好的笑容,再一次的起身,落下腰胯,“齁喔♡!?”

  ,淫具捅进痉挛的小穴里榨出大股的淫水,白猫发出一声粗沉的媚叫,吞咽不及的口水从嘴角流下来。

  “我记得这东西还有个什么功能来着……”帕弥忒丝在指尖打着金色的火花。

  “哎?等、等一下!帕弥忒丝主人,那个不行!那个实在……呜咿咿咿咿咿咿咿♡♡!?!?”

  可缪儿大惊失色,她作为奴隶娼妇工作多年当然熟悉这件淫具,慌忙到顾不上僭越地大声阻止,但天使已经不由分说地把火花弹进了底下的魔石里,于是橡胶阳具剧烈地震颤起来,嗡嗡声响隔着一米多远都能听到。

  白猫正好被顶着子宫,当即被震动传遍整个小腹,于是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不♡、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要去了♡♡~~~~~~~~”

  白猫扭动身子想从震动的淫具上离开,但在小穴和子宫接续不断的高潮中连直起腰的力气都没有。

  她努力抬起身子,才刚刚把淫具拔出半截,就因为高潮而落回原地,还未来得及合拢的腔膣又一次被震颤的橡胶棒撞开,剧烈的快感差点就这么让她当场失神。

  可缪儿拼命地维持意识,再一次试图起身,惹人怜爱的白丝双足尽力踮起,但依然不足够从淫具上彻底离开,嗡嗡响动的淫具震动得愈加强烈,在少女的蜜穴中搅出停不下来的水花,白猫最后一丝力量用尽,求饶地向天使和修女伸出手,但二人正忙着品评新拿来的果汁。

  “去了喵♡♡~~~~~~~~~~~~~~~~~~~~”

  可缪儿再也支撑不住,足尖在地板上滑开,身子彻底坐落地上,整只粗大的阳具全部吞入身体,一瞬间极度的苦痛和愉悦在白猫脸上交织,而后下一刻她便像离水的鱼一般挺直着腰身和脖颈弹跳起来。

  白猫双目翻白地向后仰倒,橡胶阳具弯曲到极致后将将从少女的蜜穴里滑脱出去,带出仿佛决堤一般的潮吹。

  帕弥忒丝张开护盾,挡下喷溅到这边来的爱液,看了眼躺在地上彻底失神昏迷,还张的得和螃蟹似的两腿间在潮吹后继续失禁的白猫,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地笑了出来。

  “您今天心情确实很好呢。”苏菲说。

  “那你可得祈祷我心情不错的日子少来几天了。”帕弥忒丝朝地上白猫的惨状努了努嘴。

  “啊哈哈……”于是就算一直神色平静的修女也忍不住讪笑一声。

  “那你打算怎么办?”帕弥忒丝支起一只脚,脸上漂浮着捉摸不定的笑容,“现在说出来的话可以顺便帮你解决一下哦?”

  “什么?”苏菲眨了眨眼睛。

  “不想做就算了,我是没有所谓…………不过,奴隶印记在痒吧?”

  “……………………呜。”

  苏菲沉默了许久,才极小声地应了一下,然后转过身去,背朝天使地把裙摆提起。

  她将长裙一直提到腰际,露出底下保守的白色吊带袜和蕾丝内裤,帕弥忒丝用一只手指将内裤脱下,勾起吊带,松手,听着吊带回弹在曲线丰满的臀肉上打出清脆的一响,然后饶有趣味地打量着白净的屁股上一块显眼的烧灼痕迹。

  那是一个已经淡化了的奴隶烙印。

  “你知道我是可以帮你治好的吧?”帕弥忒丝问。

  “向您寻求什么并非我的期望,而且这也是我应该背负的经历的证明。”苏菲语气平静,但攒着裙摆的微颤的双手出卖了她的动摇。

  “以及摸着这里自慰相当方便?”

  帕弥忒丝边说边戳着烙印,苏菲立即腰身一抖,难为情地并上了双腿。

  天使不以为意,手指划过臀瓣,感受着其余部分的雪腻肌肤与烧灼处的鲜明对比,最后滑进两腿之间的三角地带,轻点少女的秘密花园,向外拉出一条细细的水线。

  “下面湿了哦?”帕弥忒丝揶揄道。

  “我……”苏菲不复往日的平静,羞耻地红透了耳根,“看到可缪儿小姐的样子……稍微……有一点想起以前的事情了……对不起……”

  “生理反应而已,没什么好在意的。”帕弥忒丝说,在她柔软的大腿内侧擦拭指尖,“所以要怎样?我耐性不好,只有一次回答机会哦?”

  “呜…………请,帕弥忒丝大人……赐予恩宠……”苏菲声音细如蚊讷,但呼吸已经抑制不住地急促了起来。

  “哼嗯——”天使听罢,手指便直接刺进了温暖湿润的蜜穴中。

  她向来不讲究浪漫,既然腔膣里不再生涩便直接冲着最敏感的部位而去,指尖用精准的力道挠过细密的颗粒与皱褶,不由分说地就将修女送上了高潮。

  “啊嗯♡!?”

  ,苏菲急忙捂住嘴巴,但娇吟已经先行一步地钻出了朱唇。

  帕弥忒丝随即扯掉修女长袍,将转瞬间就被剥得只剩一对吊带袜的苏菲拉入怀中。

  “稍、稍等一下……啊啊♡……对、对不起,但我……嗯啊♡!?”苏菲在天使怀中难为情地扭动着姣好的身体,下意识地遮住乳房并紧双腿。

  但帕弥忒丝不由分说地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同时用另一手抓住乳房,游刃有余地把握着比她高出一个头的少女。

  “上次自慰是什么时候?”她一边把玩苏菲的乳房一边问,樱粉色的蓓蕾上有明显的穿刺孔。

  “一,一星期前……呀♡!?”

  “哼嗯,还特意跑到孤儿院里去吗?我记得你的房间就在小鬼头们的隔壁,没问题吗?比起被他们听到更担心被我发现?”

  帕弥忒丝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鼻音,手指加快速度,几乎故意地搅出越来越响的水声。

  “动作慢一点的话……哈啊♡……努力忍耐的话……啊啊♡!?”

  苏菲只能缩着身体,几度想要重新把两腿合上,但每次都被天使用腿和膝盖坚定地分开,交缠中黑丝摩擦大腿的触感格外让少女心神动摇。

  她并不追求形式,也发自内心地崇尚帕弥忒丝万事皆虚的态度,如果人生只是一趟受苦的旅程,那把自己打扮得金碧辉煌又有什么意义呢?

  但到此刻她才理解自己的修行不足,遥遥的仰望是一回事,近身相触时又是另一回事,轻薄的布料阻隔不了天使的温暖和柔软,隔着黑丝雪白滑顺的肌肤既圣洁又诱人,时刻煽动着她心中不可告人的欲望。

  “可不能什么事情都按着最好的预期去想,提前想想万一时的说辞什么样?比如被问到修女姐姐为什么发出了奇怪的声音,为什么不穿衣服在床上扭来扭去,被男人抱起分开双腿是怎么回事……”帕弥忒丝不知是对苏菲的想法毫无察觉,还是享受着她的动摇,靠得更近了一些,微微凸起的乳房贴着光洁的背,呼吸的热气直接吐在羞红的脖颈上,右手则绕到前方换个角度,用力插进了腔膣的更深处,“……这个哧溜哧溜地冒着水的小穴又是怎么回事?”

  尊崇的天使的手指正插在自己羞于示人的私处中,言语诱导想象的场景更是强烈地刺激着苏菲的背德心。

  正如天使所说,从来没有进入过修道院进修的自己不过是在cosplay修女而已,装作平静只是试图掩盖过去而已,如果被看到曾经自己遭受侵犯的样子,就算现在再怎么与自己亲密的孩子也会变得敬而远之的吧?

  能轻易宣布那些全部毫无意义的只有这位天使……

  只有帕弥忒丝大人而已……!

  苏菲突然绞紧腔膣,在这自己注定无法回答的问题前认输高潮逃避现实,她在天使怀中闭上眼睛,放任身体在快感的连续攻击下绷紧弹起,合不拢的双腿间爱液和尿水一起喷出,落在不远外正失神着的白猫脸上。

  她“呼喵~♡”的一声醒转过来,眨了眨眼,花了好一阵才理解眼前圣洁的修女只穿着吊带袜的被以一个淫乱的开腿姿势抱在天使的怀中慰藉的一幕。

  好想加入。

  可缪儿心脏剧烈地跳动着,才因为激烈的绝顶而冷静了片刻的身体又飞速火热了起来,于是赶忙四肢并用地爬行过来,讨好地问:“帕弥忒丝主人,有、有可缪儿能帮忙的地方吗?”

  “嗯……那你就……”帕弥忒丝将手指从苏菲的小穴里抽出,递到白猫脸前让她舔干净,思索片刻,又抽回来抓住苏菲的膝盖。

  “帕、帕弥忒丝大人?”苏菲心里升起不妙的预感,但挣扎已经太迟。

  “随便你用什么方法,让这cosplay修女的家伙表情更有趣些吧。虽然扮演得还是比大部分真修女好啦。”

  “呀!?”

  帕弥忒丝将她的一只大腿高高抬起,摆成竖一字马的姿势递到可缪儿脸前,白猫兴奋的热息直接直接喷进修女洪水泛滥的腔膣中。

  但令苏菲惊叫出声的另有它物,她的下体不像天使那样天生无暇,也不像可缪儿那样经过魔法性的永久脱毛,柔软的性器上生长着些许稀疏的毛发,还有遭受过侵犯的痕迹。

  “可缪儿小姐,请,请等一下……”早知道今天应该好好剃完毛洗干净再过来的。

  苏菲有些自卑地想要劝阻白猫,但可缪儿一点也不在意,一边摇动纤腰将淫具重新吞进小穴,另一边大张着嘴含住了修女的整个性器。

  “可缪尔小姐……呜嗯♡……咿呀♡!?”

  白猫已经二话不说地将舌头伸进了蜜裂之中,作为常常要帮助主人一起调教其他奴隶的“宠儿”这样的动作对她而言驾轻就熟,理所当然比手指更加粗实的舌头同时舔过上下的皱褶,已经数年没有过真正性交的苏菲哪里忍耐得住这样的攻袭,大腿痉挛起来,足弓绷直趾尖蜷起,但越是挣扎帕弥忒丝越是用力,股关节被压得咔咔作响。

  天使好整以暇地把玩着她的脚踝,还有心思指导白猫。

  “啊对了,这家伙的屁股挺敏感的,也给她刺激一下。”

  可缪儿抽不开嘴,咕呜咕呜地点了点头,然后并成剑指的食指和中指就对着修女的后庭插了进去,后者措不及防地一下仰过脑袋。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后面♡……不行……那里♡、咿呀呀呀呀呀呀呀♡♡!!”

  “我说的其实是这个印记而不是那个洞…………算了,都差不多。”

  苏菲在前后攻袭下说不出话,溺水一般地高仰着脖子艰难呼吸,没过多时第二发的潮吹便控制不住地泄了出来,洒了白猫少女满脸和满胸。

  可缪儿熟练地将爱液舔尽吞下,一边扭腰摇臀地从震动棒中汲取快感一边毫不停歇地继续进攻两次高潮后敏感度更上一层台阶的双穴,轻微的颤动借着手指和舌头的媒介直传到修女身体的最深处。

  苏菲脱力地躺倒在天使的怀中,看着后者从容不迫的神态,心中突然起了个大胆的想法,赶在被白猫再一次进攻得不能自己之前,用脸顶开天使胸口的托胸,一口咬在了里面的蓓蕾上。

  后者身上那件仓库里找来的骑士服并不完美合身,硬直的托胸和贫瘠的乳房之间留出了大片的空隙,让苏菲用绝顶过后的虚弱身体也能挤入其中。

  对此帕弥忒丝只是挑挑眉毛,“现在和你做的是那只蠢猫吧?不去给她回应,来我这里撒娇是不是有点失礼?”

  苏菲再用力吸吮一口,用舌头抚过那微硬的触感,抬头眼神湿润地仰望那对没有温度的碧翠眼瞳,“还请……哈啊♡……帕弥忒丝大人♡……赐予恩宠……♡”

  “哼嗯……我的做法可是有一点过激的。”

  ********************

  “喂,变态女神,差不多该适可而止了吧。”

  住殿的大厅内,帕弥忒丝战装半脱,表情一半嫌弃一半无奈地看着趴在自己胸前吮吸乳房的金发少女。

  “噗哈——”朱娅又啜了好一会儿,才面色潮红地抬起身子来,晨星般的眼瞳春意盎然,“女神偶尔也会有想撒娇的时候嘛——”

  “我不是宗教傻子,对你没什么道德期望,而且说到底,在白痴、天真、软弱、不知所谓、白痴这么多属性里再加上变态和痴女这两条,也很难继续拉低我对你的评价。”

  “白痴说了两次!?”

  帕弥忒丝不理她,“……但萝莉控多少还是有些太过糟糕了。你从来没有被状告过猥亵儿童吗?”

  “虽然我觉得帕弥也不能说是萝莉啦——”朱娅嘟着嘴,又俯身咬住天使的乳房,湿润的眼神向上仰望,往日只以威严和慈爱示人的女神正摆出前所未有的楚楚可怜,“那么我的审判之座要怎么判罚我呢——♡”

  但帕弥忒丝完全不领情,一巴掌甩在女神的乳房上打出一声清响,丰满的乳房被扇得跳出白缎托胸,在澄清的空气中摇晃不止。

  “好痛!?”

  “不要误会,我才没无聊到对别人的性癖指手画脚,这一下纯粹出于私人恩怨。”

  帕弥忒丝面无表情,摩拳擦掌,“不过这毕竟是你造的身体,你的武器,就算你是个想拿剑柄自慰的变态女神也还是得满足你的。”

  “我,我没有把帕弥当武器哦……”朱娅护着胸部,弱气地一只手。

  “那不做了?”帕弥忒丝起身就准备走。

  “啊呜呜呜呜!”朱娅赶紧抓着她的衣角不放手,神衣下玉柱似的大腿绞在一起,赤裸的脚趾不安分地挠着地板。

  “…………麻烦死了。”

  帕弥忒丝翻个白眼,重新坐下来,伸手抓住纠缠自己的金发少女的乳房扯将过来。

  朱娅娇叫一声,毫无抵抗倾倒在天使身上。

  她顺从地俯卧在萝莉天使的膝盖上,鎏金的长发淌过两人身体,任后者的手指拂开自己遮体的绫罗,轻薄而柔软的神衣像云朵一样被轻易拨去,略带冰凉的手指从膝盖起始划过大腿逼近根部,经过的区域愈加敏感,最后戳在兴奋不安的臀瓣上。

  终于女神的秘密花园前的最后一层门帘也被褪下,微凉的风吹拂在粉雕玉砌的阴埠上,朱娅忍不住颤了一下身体,而后更加积极地翘起屁股等待临幸。

  “啪!”但帕弥忒丝只是一巴掌打在了面前的白臀上。

  “呜诶!?”朱娅一声惊叫,两手扑腾起来,“帕、帕弥!?”

  “嗯?抖M女神大人要的不是这个吗?”

  帕弥忒丝压着她的脖颈,又一巴掌拍落下去,饱满紧实的臀肉被拍得一阵乱晃,一道清晰的红印留在上边,“我也是很不情愿的啊,虽然你这家伙打起来手感还挺好的。”

  “不,不是,我是想普通地做的啦!咿呀♡!?”

  “是吗?但声音听起来好像不是这个意思哦?”

  帕弥忒丝戏谑地勾着嘴角,手掌来回扇动,在左边泛红的臀瓣上拍打五六下后又一巴掌印在还白净的右臀上,于是刚刚觉得疼痛感有些麻木了的朱娅马上就因新鲜的刺激而伸直了舌头。

  “快点高潮然后回去工作啦白痴女神。”

  “哈啊♡、呀♡、哪、哪可能只是因为被打屁股就去啊!嗯啊啊啊啊啊♡!”

  朱娅苦闷地抱紧帕弥忒丝的大腿,一边挣扎一边有意无意地摩擦胸部,点滴的乳汁顺着天使的肌肤蜿蜒开去。

  “我可不知道每天穿得这么暴露在人前摇晃胸和屁股的家伙是什么情况。”

  帕弥忒丝继续左右交替地打着面前愈加被红霞染遍的屁股,看着在有节奏的拍击声下金光闪耀的蜜液在无毛性器的边缘凝聚成珠,再随着整个下身的摇晃飞散出去,落在大腿,手掌,帕弥忒丝的衣服和地面上。

  “那是因为♡——因为♡——”

  “难得长了这么多累赘的肉,索性找几个男人爽爽算了,反正也没人敢扒拉开女神的小穴检查你还是不是处女。”

  “不、不行♡!——那种事♡——嗯啊♡——咿呀呀呀呀呀呀♡♡————”

  朱娅腰身微颤着,屁股到脸颊都是一片诱人的绯红,在强烈的苦闷感中一句话说不出来,却反而更加地踮着脚尖扬起下身把屁股送到虎口之下,更多的神蜜从纯洁无暇的雌穴中泌出,来不及被拍散就滑落下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突然玉瓣一片急促的收缩,将本紧闭的蜜裂夹得更是只剩一条几不可见的肉缝,依然拦不住泛滥的神蜜从中挤出,反而加压着让圣光闪耀的液体飞扬到了半米开外的地方。

  天界的至高之位,万众凡人与天使的信仰对象,以圣光与慈爱引导和守护了无数生灵的白之女神,竟然真的只是因为屁股被打就迎来了高潮。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纯白与黄金的少女不顾身份与矜持地高声媚叫着,纵情释放数百上千年里不得不因职责和使命而压抑的自我,一边反而踮起脚尖更加积极地将屁股翘起主动送到虎口之下。

  帕弥忒丝当然不会跟她客气,哪怕是贵为女神的完美躯体,手掌高高扬起,至今为止最响亮的一声巴掌响彻殿内,将正到最高处的娇吟唐突中断,朱娅缩起身子,玉瓣因晃动不停的臀肉而微微张开。

  帕弥忒丝便在此时并起食指和中指一口气插进神穴直刺弱点,宛如高明的剑士一击毙命,于是白之女神当即翻起眼白,两腿一蹬盛大的潮吹就从股间释放,无价的神蜜暴殄天物地在地板上流淌开去,甜腻的香气满溢了整个住殿。

  “~~~~~~~~~~~~♡♡!!!!”

  “咕呜♡……哈啊♡……嚯哦哦哦哦♡……♡♡”

  “哼,看到你这幅表情这两百年也不算打白工了。”

  帕弥忒丝抽出手指,在女神的神衣上把沾到的液体擦掉,然后伸手从远处的书架召来一张卷轴,打开阅读,就这么把自己的顶头上司晾在了膝盖上。

  而纯洁尊贵的白之女神毫无形象地在她膝盖上以趴姿大张双腿,被打得一片通红的屁股长久地因绝顶余韵而抽搐着,金光闪耀的神蜜断断续续地从股间涌出,好半晌后才将将停下。

  “呜呜……好过分呐帕弥……呜呜……”朱娅抽抽涕涕起来,用天使的衣服擦着眼泪,“我也是女孩子,偶尔也想被温柔对待一下的嘛……”

  “那你去找那些整天恭敬地叫着‘女神大人,女神大人’的家伙们舔乳头不就好了。”帕弥忒丝看都不看她。

  “被那些纯净的眼神看到这个样子胸口会好痛的……”朱娅仰望着天使的表情,“……但帕弥就不一样。不管我聪慧,尊贵,还是蠢笨,不像样子,都永远不会改变对我的态度不是吗?”

  帕弥忒丝还是只看着手里的文书,“我原以为接受不了事实和真相是凡人固有的有限性,没想到超凡脱俗的天使们也差不了太多。”

  “越是掌握强大的力量,灵魂说不定反而越加纤细呢……像帕弥这样坚强的灵魂是很少见的。”

  朱娅闭上眼睛,轻缓地在天使的大腿上磨蹭胸部,用乳头轻挠着雪白的肌肤。

  她知道面前的天使永远不会对她温柔,但也永远不会弃她而去。

  屁股还在火辣辣地痛着,推动高潮的余韵在体内不断回荡,朱娅安心地享受着身心放松的愉悦感,享受快感如微风下的波浪一般从下体荡漾到头顶,再从头顶荡漾回下身,然后一不留神膀胱一松,就见一股清澈的水柱从刚刚才止住爱液的胯间喷了出来。

  “……说归说,你这也太放飞自我了。”帕弥忒丝受不了了地收起公文。

  “不是!这个!我!一、一般是不会小便的,偶尔例外也绝对没什么脏的,不会把帕弥的家弄脏的!这个只是……只是……!”

  于是饶是朱娅也忍不住烧红了脸。

  “只是偶尔会故意放尿排解压力。”

  “怎怎怎怎怎么知道的!?”白之女神大惊失色。

  “猜的。没有比你这白痴女神更好猜的了。”

  “啊呜呜呜呜…………”

  朱娅羞赧难当地埋着脑袋,帕弥忒丝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她膝盖弯折地继续放尿,水柱落地溅到巧夺天工的雪色趾尖和脚踝上,大殿里一时只有哗啦哗啦的声响,中间夹杂一声娇吟,是从来没有排泄需要的女神大人因为放尿的快感而又小小地高潮了一次。

  于是朱娅就更加面红耳赤地往天使的两腿之间钻去,等到水声终于停止时已经大半个脑袋都在短裙的裙摆下了。

  帕弥忒丝翻个白眼,先启动清洁魔法将殿内清扫干净后,一脚把身下的女神踢到地上。

  “帕弥?”朱娅衣不遮体地仰躺在地上,疑惑地看着天使站起身来,一件件褪下本就半脱的战装,再踢掉脚上的短靴。

  “反正你这家伙就是想普通地做一次吧。”

  帕弥忒丝脱去衣物,压到少女神明的身上,直视着后者明亮而湿润眼瞳。

  朱娅重重地咽了一口唾沫,闭上眼睛,食指和中指拨开自己紧闭的阴瓣,让里面樱粉色的媚肉和勃起的淫核以及神圣至极的处女膜都尽览无遗,隐约还能看见子宫口上分泌的蜜液。

  啪。于是帕弥忒丝又一巴掌拍在了她乳房上。

  “好痛!?”

  “给我看你的处女是几个意思?”

  “诶?听、听说这样做对方会高兴……”

  “你每天看凡界都在看些什么玩意儿?从来没有人控告过你偷窥吗?”

  “呜呜……都怪那些奇怪的祈祷啦……”朱娅委屈地说,“不过,帕弥完全没有想创造些后代什么的想法吗?”

  “完全没有。”帕弥忒丝毫不犹豫,“再让多一个灵魂体会人生的无聊和痛苦有什么意义。你想生的话自己找人去。”

  “…………我也不需要哦。”

  朱娅柔和地微笑起来,“当我死后,我的神格就会回归世界的循环,光与影在漫长的分离后又会交汇,诞生出的新的神明一定会把这个世界引导向更好的未来。虽然可能性不大,但如果到那一天帕弥还在的话,就请多多指教了。”

  “我只会给她一拳。”

  “呵呵,那好像也不错。”

  她分开双腿搭到天使的腰后,摆出听凭于君的表情和姿势,帕弥忒丝吐槽一声“这你又是哪里学来的”,但还是沉下了腰身。

  天界的大殿内,漂浮于云端的地板上,两位华美的金发少女将彼此的性器贴在了一起。

  ********************

  帕弥忒丝打个哈欠,眼前苏菲和可缪儿都赤身裸体地趴在地上,苏菲的下体里插着可缪儿先前在用的震动棒,而可缪儿的小穴里插着苏菲的高跟鞋。

  帕弥忒丝懒得回想场面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她伸个懒腰,走出门外,身上的装束在先前的混乱中不知被谁剥去,她正好换回原来的战装,踩上纯白的短靴戴上手甲,理理短裙的裙摆,再将头发扎成马尾。

  她久违地踏出废墟,街道上的居民不认识她,只是看着装束直觉地避开一条道路。

  天使不以为意。

  她徒步穿过黎凡特城,一百年来第一次审视生活在这里的居民,但并不觉得与自己还是凡人时的久远过去有什么差别。

  食物,性,地位,暴力,无论哪个世界,所谋求的事物不过这些,既不更好,也不更坏,只是恰到好处的无聊。

  她行至渡口,魔界的海水是望不见底的漆黑,而远方闪烁着雷光的云层迫近,暴风将至。

  海边站着一位贵族打扮的凡魔少女,黑发紫瞳,穿着有点过于华丽的衬衫和短裙,丝袜一直拉到大腿的中部。

  她看向这边,有些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我不想与你敌对,只想从这里借道,只要你不攻击的话……”

  “你还真长着张烦人的脸呢。”帕弥忒丝打个哈欠。

  “诶!?”少女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两手搓着自己的脸颊,“诶?我,烦人?”

  “有个混蛋欠了我点东西,”帕弥忒丝瞥向身后,天落雪山的银龙在后方无声地降下,建筑的缝隙之间有苍色的身影无声闪过,“虽然和你们没什么关系,不过……”

  她抬脚踏下,登时地面碎裂,金色的烈焰喷涌而出,照亮了大片漆黑的海水。

  地面的裂纹不断扩散,一直到一千米外才将将停下,半径一公里的圆环中,四片巨大的羽翼从外表幼齿的天使背后展开。

  但没有人敢把她当作小女孩看待,从来没有,因为至高的六位大天使之一,审判之座于此刻君临。

  “……来陪我舞一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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